系统没告诉年安的是,每次在增加好感度的时候,还会检测宓时晏的心动频率。
成就点并没有固定的好感度达成标准,有的人可能在好感度六七十时才会达成‘怦然心动’的成就,也有像年安这样,才刚刚10点好感度,就把这项成就拿到了手。
给年安解释完后,系统高兴的像个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母亲。
倒是年安眯着眼睛沉思半晌,眼里的笑意淡了许多。
宓时晏的家面积挺大,可内里布置空的不行,家具屈指可数,整个家也只有一张床。这也是宓时晏在一带年安过来,就转身要走的原因。
只是最后还是没走成。
年安养尊处优习惯了,自然没打算去睡沙发,上了楼就直奔卧室,丝毫不介意与宓时晏同床共枕,偏偏后者介意。宓时晏在和年安同床共枕与睡沙发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睡沙发。
“你在怕什么?”见宓时晏要走,年安忍不住在背后问了句。
宓时晏微微蹙眉,偏头望过去,幽黑色的瞳仁深如一望无际的水井,只见年安漫不经心的倚靠在床头,一只脚微微勾着薄被,眼中是似有似无的笑意。
像只坐在深海礁石上,利用美色引诱水手入海的鲛人。
片刻后,宓时晏才说:“我只是不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同床共枕。”
话落,他转身就要走,却听年安在身后叹了口气:“你这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年安翻身下了床,赤着脚就朝外走,边打哈欠道:“行了,我睡沙发,免得待会说我虐待病人。”
他走到一半,隐约觉得身后有人在看自己,转头,发现宓时晏还站在门口直勾勾地望着他。年安微微眯起眼睛,半笑不笑地揶揄道:“怎么?想让我陪你睡了?”
宓时晏:“”他转身飞快地将门关上,生怕晚了一步年安就又挤进来跟他抢床。
系统幽幽地来了句:「你这算不算被嫌弃了?」
年安默了片刻:“少说两句你就会被格式化么?”
系统只好讪讪闭嘴。
沙发还算宽敞,柔软度也舒适,但跟床自是没法比,年安躺了一会,没什么睡意,干脆翻身刷手机。
这世界人民对娱乐新闻的关注度实在不高,除开明星之外,杂七杂八的东西倒不少。
年安刷了好一会儿,才刷到一条明星出轨又出柜离婚的消息,这要放在他熟知的娱乐圈里,恐怕早就在热门榜居高不下。
然而眼下,底下的评论回复数都屈指可数。
造成这种情况,归根结底还是圈子运营有问题,有了曝光率,炒作才能发挥出他的作用,若是像这样,随便拉个名不经传的人出来炒作,有效果才怪。
要不是罗家那边把罗光给禁闭了,年安还真有用罗光试试水的冲动。
罗光除了脑子傻了点,其他条件还是不错的,是棵未来一线流量的好苗子。
脑子一活跃起来,便将本就不多的睡意排挤在外。
年安干脆爬起来打开电脑,又光着脚去厨房东翻西找,最后在柜子角落里翻出一瓶开过的红酒,从瓶口的痕迹来看,刚开不久。
他美滋滋地翻出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满足地抿了口。
等脑子里蹦出的想法都敲出来保存好后,那瓶本来只喝了没多少的红酒,也只剩个瓶底了。
年安打了个哈欠,刚刚躺下,就听见一声:「叮咚!助攻三十六计:与宓时晏同床共枕,存活期限5分钟!」
“”
宓时晏睡眠质量极好,从小到大向来没有起夜的习惯。
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他和几个朋友去看了北极光,住在露天的玻璃酒店,两人一间。
他晚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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