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现在我唯一的期望就是孩子能平安生下来。”
徐白隐晦道:“确定要生吗?要是没孩子”
李春香打断徐白的话:“我也想过不要孩子,但丁烈说孩子是无辜的。”她摸了摸肚子:“既然他来到了我肚子里,我就得把他带到这个世界。而且我们老家有个传说,说是随便堕胎会背上阴债,将来的前路会很坎坷。”
徐白一听,有些哭笑不得,她觉得李春香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也相信像李春香这样善良的女子将来一定会有好的归宿在前方等着她
晚上十点。
陆鲲,丁烈,以及卢阅平三人集结到了一起。
他们随身带了一些简单的物品和防身用具,小心谨慎地向着岛上的西北角出发。
岛上的泥土湿润,三人踏步而行时脚下时不时有吱吱的声音发出。
大约走了半个多钟头后,路越来越荒,杂草长了都快有两米高,没过了三人的脑袋。
头顶有鸟儿飞过,还要类似乌鸦的叫声,给整个环境平添了几根诡异和可怖的色彩。
卢阅平首先发问:“丁烈,你对这个接头人有了解多少?”
丁烈说:“三十五岁左右,脖子上有一道很长的疤,模样长得还不错,鬼佬们都喊他刀疤谭。”
“一直都做文物倒卖?”卢阅平又问。
丁烈继续向前走:“不止。”
这时闷声了许久的陆鲲用相对笃定地语气道:“还有走私。”
丁烈和卢阅平的脚步全都一停,拨开几根又湿又高的草,无一例外都瞧着陆鲲。
陆鲲寒冷的眼睛里仿佛窜过一丝火苗:“你们也看见了,这里住着很多渔民,也就意味着有很多渔船。假设这里的西北角确实住着我们想找的人,也就意味着,这个人有可能也拿捕鱼为幌子,向别的水域运送货品。岛上的居民惧怕他,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要是没猜错,他们手里应该有枪。”
“有枪?”卢阅平碎了声,眉头打了结。
“陆鲲分析的很准确,我也是这么想的。”丁烈拍向卢阅平的肩:“老三,你是不是怕了?”
卢阅平的绿球鞋一下蹬在丁烈笔挺的西装裤上,低咒一声:“滚犊子。一会最该当心的人是你,就你那单挑素质,来两个我就一并撂倒。现在废什么话,先去看看再说。”
卢阅平说罢一人走在了最前面。
丁烈和陆鲲并肩而行。
月光下三人的影子穿梭在野草丛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连绵不绝。
走着走着,卢阅平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腰避开了一束从较远地方射过来的光。
光束最后打在了陆鲲前面那几颗高过他头顶的草叶片上,随后慢慢向右边移动。
陆鲲反应极快地扯住丁烈手臂下蹲,顺利避开了光。
“什么情况?”以标准的匍匐姿势趴在泥土地里的卢阅平呲牙问道。
陆鲲说:“应该是某种只能仪器,代替人工站岗。据我猜测,光束假如在范围内扫描到陌生人脸就会发出报警声。”
卢阅平低咒道:“草,那该怎么靠近?”
“看来这刀疤谭家伙不简单。”丁烈眯了眯眼,也不禁感叹这趟行动比原本想象得要艰难许多。
陆鲲说:“走,距离太远,绕后面去看看。”
十五分钟后,三人在匍在岛坡上,发现西北角建造着一个大平层。房顶上装有一台仪器,光束呈三百六十度回旋。而陆鲲他们以岛坡半腰上一块斜着的巨石为掩护,顺利找到了一个视觉的盲点。
而他们身后的那片水域,正有船只向这个岛屿的西北角靠近。
卢阅平问丁烈:“现在怎么办?”
丁烈没吭声,大脑迅速运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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