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差了,只是郡守贺家族人或者是庶子之类的吧。”
付豪有点疑惑的问道:“张哥你就不怕那贺家人架空你吗?”
张义苦笑道:“我本身就没有什么权利,三年战事熬下来,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安家置业娶个媳妇。要担心抢班夺权的也是我那顶头上司周盛周县令,我就不信那贺家县丞还能看上我那掌管的囚衣c囚粮,还是育婴堂c养济院c僧道册这种边缘差事,还是坟山c风水c庙字c水利设施这些并不是重要的差事?这样吧,我明天多在这郡城待上一两天,看看那郡里到底派谁去那半壁残垣的灌水县。”
付豪这才放宽心的离开了,留下张义对着付豪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能在郡城驿站混出头面来的张义可不会认为只是一个欠上些钱就会感恩戴德的简单人物,欠上些钱就会感恩戴德按制官员每天都要点卯,州内高官是可以省去,可是经历这种小官可逃不了,每天五点到七点点卯,现在十一二点了,就算是出差,那个佐贰官不是已经有生物钟的,那会这么晚了还没睡?还有意无意的让驿丞付豪知道了。
不过反正张义是准备多留一天把那些已近氧化了的黄金白银重新铸造一遍或者拆成铜钱好花出去,就顺水推舟多留了一天,也是借着这个机会用付豪的口告诉那贺家人:他不是灌水县的实权人物,不必对他如此重视或者是敌视。
回头细细,张义发现可以接着这个新来的县丞机会,与县里做个了断,请求外派去哪个荒郊野外招徕流民开垦荒地,也好乘机修炼《中正心法》。张义想了想,心里思忖道又要去牙行买些农户当长工,这当地方官几天比张义从军三年得到的钱还多,只是花起来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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