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武馆中一群人在外面的院子里嘿嘿哈哈练着,史可奇打扫完卫生依旧在一旁蹲马步。
严艳萍看到他被火烧的冒出青茬的光头,抿着嘴一阵笑,笑完进后院练功,这两个多月两个人打过几次招呼,说过些话也算相熟。薛世流已经出师,来的次数较少,即使来时间往往在下午晚上,倒没撞见他,只多少知道他现在负责打扫武馆的卫生。
李大石见大家都练得差不多,也会去后院练上几手,严镇北一般在后院传授嫡传弟子武功,很少来前院教学员。
严镇北正式收录门下的徒弟就两个半,李大石和薛世流,严艳萍算半个,因为即是女儿又是徒弟。其他在武馆习武的人只能算是学徒,学徒中多半人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或者习得几招防身术,并不奢望成为什么武林高手。
史可奇蹲了一刻钟,严镇北背着双手巡视全场,俄顷来到他身前,仔细打量着他。
“你内伤好了?”
“严老师傅明察秋毫。”史可奇没说怎么好的,反正他也没问。如果是李大石的弟子,则要叫师公,可李大石到目前为止没收过正式徒弟,而严镇北也没再收嫡传弟子,所以史可奇叫他为严老师傅也不算错,如果被收为正式弟子,只能叫师傅,不能带上他的姓,因为听上去像外人一样。
当然史可奇叫李大石为李师傅,叫他为严老师傅,听上去辈分有点乱,但他要求学员都这样叫他,辈分便没那么讲究。
“哦,那身体好了,恭喜,再蹲下去两分。”
“”史可奇一脸苦笑照办。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原先好好的头发为何不要非要弄个光头,像个头陀青皮似的?”
史可奇嘻嘻一笑道:“晚上亮堂,可以省蜡烛。”
“今天蹲马步时间是平时的两倍。”严镇北不欣赏他的冷笑话,扔下一句话。
“”
很快上工时间已到,史可奇懒洋洋的出现在厨房。而大朱师傅托人来请病假若干天,牛掌柜的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却无法可施,难道还能从他家抓过来上工,但心里动了换人的念头。
要做大伙餐食的时候,史可奇突发奇想,觉得看大小朱炒菜多时,而且以前在家也做过烧糊的饭菜。他对小朱师傅说让他试试炒菜,要炒道可口的菜肴似乎不是难事。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小朱点点头,要他弄道红烧豆腐看看,反正食材简单便宜,浪费一点也不碍事,当然前提是不能让牛掌柜知道。
史可奇烧红锅放油,颠锅翻炒,看上去像模像样。等炒完装盘后,厨房的几位倒吸一口冷气,那黄澄澄一坨稀烂的东西,已看不出豆腐原来的模样。
小朱师傅叹口气道:“别人是饭菜吃到肚子里变成屎,你是有把菜直接做成屎的能力。”小朱一直待人和气,即便管人也多半顾及他人颜面,极少用刻薄的语气训人,史可奇做的这道菜实在是超出他心里预期太多,不仅没放盐和酱油,没撒葱花,最后还把豆腐弄成一坨屎样。
史可奇伸伸舌头,赶紧把这盘豆腐倒掉。
中午有两桌客人打了起来,损坏了几张座椅,若干餐具后被伙计拉住。这一年中总免不了几起,不是喝醉酒闹事的,就是各种鸡毛蒜皮的破事起了冲突。
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已近春节,天气渐冷,大朱师傅也一直不敢来上工,其实他来不来史可奇都无所谓,牛掌柜也换了大厨。这里的北周和南朝大约等同于中国的古朝代,但不是中华历史上的南北朝,风俗习惯在大的方面相同,也过春节等节日。
一天上午,湘雅阁开门不久,一个经常给店里送肉类和干货的叫罗成家的中年人,驾着驴车在店前停下,在后厨卸完半扇猪肉和一些动物杂什后。找史可奇讨胰子和水净了手,出去从驴车上提着一个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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