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强扭的瓜不甜。
王玉明举步就走,说走就走,干脆利落。
“王将军的人头怎么办?”史可奇追问道。
“尽力而为了,我等先回去禀告掌教再定夺,少年人,建议你也暂时收手,事不可为。”王玉明留下一句话。
事不可为
事不可为,当以死挽回,退缩的想法在史可奇脑里打了个转,旋即被这句话挤出去,乌枪兵那决死的冲锋反复冲击着他的内心。
等王玉明和那个老者走的看不见人影。
“请问还有人去草原吗?”史可奇问道。
“去,反正出来了就当自己是个死人。”剩下的人答道。
与史可奇一同踏入草原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土法师,两个是武者,而王玉明和火袍老者带走了那个重伤员,回祝融山疗伤。
从这到草原的一段路,长城已被攻破,被蛮人敲出一个大口子,分两里设置的各屯兵墩早空无一人,全撤退到数十里外的要塞内。
四个人穿着草原人的长袍,放马入大草原。
眼前就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骑着马像一艘小独木舟,航行在这绿色海洋上。天空永远是那么蓝,风将大地上失落的白花,揉成团摊开,成了白云朵朵。
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点缀着各色鲜花,白的紫的黄的红的,如珍珠如瑰丽的宝石镶嵌在青草原上。草原的中间还有一座巨大的湖泊,无数细细的溪流汇入湖中,湖水袒露在阳光下,远远看去,像一块天空落到凡间,染上深蓝色而变得深不可测。
进入草原必须骑马和准备足够的干粮,史可奇专门做了一个布褡裢,供小蓝休息。白天多数时间它在走路,蹦蹦跳跳,或者速度奇快的上马下马,玩的不亦乐乎。
累了的时候,跳进褡裢里,头露出在外面呼吸,四个小爪子不自禁的握成拳状,长长的嘴巴不时呼出一个口水泡泡。
偶尔遇见过一群奇怪的牧民,他们没有武器,背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乐器,在马上弹奏着,唱着苍茫而荒凉的歌,其中有一首特别好听。
他们无视这四个伪牧民。
史可奇听不太懂,只觉得很好听,问身边懂蛮语的侠者。这是一首爱情的歌,歌词大意:在至高的天空下放歌,弹起冬不拉,美丽动人的少女啊,你为何伸手指向天空,难道说你的爱人要从天而降。
那么就让我,让我一飞冲天吧,飞上天将白云一卷做你的被窝,将彩虹一剪做你的嫁衣。冬不拉的琴音悠悠,在秋天里飞扬,黑水江的水波幽幽,从天空中流下。
我骑着骏马,放下刀剑,拨弄着琴弦,美丽动人的少女啊,我要带你驰向开满鲜花的远方。
我骑着骏马,放下刀剑,拨弄着琴弦,美丽动人的少女啊,我要带你驰向开满鲜花的远方。
冬不拉的琴音悠扬,在黑水河上飞扬,卷起秋天的颜色,我的琴箱啊,与天地共鸣,与河流共响。
这是草原上的乐师,也是为数不多不受各部落攻击的人,毕竟祭祀仪式和庆祝等需要精通音律的人来演奏。
两拨人相安无事擦肩而过,草原上的野蛮人全民皆兵,强大的部落经常吞并弱小,吞并的过程各种杀戮不断。一些女人的战斗力和男人不相上下,也有些不习武但体魄强壮的女人。
茫茫草原,淡淡天际,白云如雾,天空如海。
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人烟稀少,此后走了三天没有碰见一个人,直到第四天的早上。
那是几个牧民赶着几群羊,远远的见到史可奇四人,吆喝住牧羊犬和羊群,打量着他们。
等几人越走越近。
牧民发现四人衣着和草原人差不多,但控马的姿势不对,手势僵硬,马匹低头嚼草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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