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及时出现。”
“我才不会感激你的!若不是你一时兴起要出去,我们现在早在家烤着碳火,吃着热红薯了!哪里会跑到这里挨冻!”
“好吧好吧,我的错,我的错。可是若不是为了照顾你,我早就回到家了。我们扯平了哟。”
“哼,那还不快点回去,我还要回去赶制新的衣服呢!”
“给我的?”
“才不是!”
“嗯应该不离十了,就是给我的。”
“孟群!才不是给你的!”
“好了,阿月,我知道了,我很开心哟。”
“哼!”
“阿月,其实在雪中行走,也不错额。雪落在你的发间,我好像看到了你白头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像我们已经度过了漫长的一生,双双白头,步入老年。”
“我才不要!我老的样子肯定很丑!”
“很美哟。就跟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哟。”
“那你呢?”
“我当然也一样了,跟现在一样的帅。”
没想到,当初的戏言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实现,孟群看着棺木中的阿月,默默苦笑。一缕发丝被风吹到眼前,竟是银白如雪。
阿月这样算不算完成了当初白头到老的承诺。四年前,我功成名就,接你来到京城,原本想补偿你,却害了你。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何不告诉我
“你看这个叫宋月的,果然是从乡下来的小门小户,一点规矩也不懂!”
“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呀,乡下来的,自然是不懂这些的!”
“哈哈,就是啊。乡下来的就好好在家里呆着就好了,干嘛来到京城这个地方丢人现眼!”
“别这么说,她可是状元爷的原配妻子呀。听说是,从小的婚约呀。”
“那又如何?状元爷最近跟相爷之女关巧巧走得挺近的,要不要这个叫宋月的,我看还不一定呢!”
“说的也是!”
这样恶毒的言论不知道阿月还听了多少,但却一个字也不曾跟他说过,只是默默地为他披上衣服,熬好羹汤,研磨墨汁。阿月或许以为她自己忍过就好了,可是祸是躲不开的。
于是便有了宋月给关巧巧投毒一事的发生。
关巧巧来孟府找孟群,却没有找到,宋月依照代客之礼招待了关巧巧,谁知一杯茶过去,关巧巧便吐血不止,接着一大家子的人便冲了进来,叫喊着宋月是凶手,宋月百口难辨。
这样拙劣的技法,有心人都看得出猫腻,但却无人敢拆穿。一个是相爷之女,一个是平凡人家的女儿,该保谁该弃谁,一目了然。
当时孟群在宫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知道的时候,宋月已被关进天牢之中。他当然不相信宋月会做出这等事,但也无法给关巧巧定罪,苦苦思考了一夜的应对之策。
结果第二天,他得到了宋月畏罪自尽的消息。
孟群只觉得自己置于水火之中,愤怒与悲伤交替地主宰他的理智,他只觉得脑子放空,心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挖走了一大块,一个大男人竟哭得如同孩提一般,那么无力,那么伤心。那一晚,他埋葬了自己的心,也是那一晚,那个声音突然出现,说要与他做一场交易。几乎立刻地,他同意了。不问代价,不问缘由,只想满足自己心中那个愿望。
“让阿月活过来。”
可惜他失望了,那个声音说他做不到,人死无法复生,这个法则亘古不变。孟群满是泪水的眼中跳动着复仇的火焰,他一字一顿地说:“伤,我,之,人,尝,我,之,痛。”
这一次那个声音答应了,那个声音说会提供给孟群想知道的一切,但是具体怎么做,孟群自己拿主意。另外,在心愿达成后,孟群会支付应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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