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画笑了笑,淡定的走到楚平乐的身前,上下端详着这个娇滴滴的老虎美人:“听闻妹妹是这景州城里德才兼备的第一美人,满城闺中女眷所效仿的大隽二公主,可如今妄负皇恩,拿着圣意对自己的长姐做出大不敬之事,让下人们拿了笑柄,你说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这个第一才女的名号还要不要?”
楚平乐被搪塞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自是不敢相信,昔日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长公主,如今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爬到自己头上来!这与平日里那个柔柔弱弱的窝囊废简直是判若两人,莫非是赵妈子将这贱人打坏了脑袋,让她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了!
“你也真是疯了你想进宫?我告诉你,就算是你见了父皇,不过也是死路一条,本公主今儿就让你死的明白点,也算对的起你我的姐妹之情,来人,给我带进宫!”
宫女们方才瞧见自家的主子生了好大的气,此时只得机灵着个脑袋办事儿,得了吩咐便硬是上前,可这刚刚走进一步,便被那一声呵斥又给吓了回来。
“谁敢!”
楚平乐被气得脸色发白,眼瞧着自己的宫女打了退堂鼓,心里的火气一下子窜到了头顶:“楚如画!你想造反吗!”
楚如画一步走到楚平乐的面前,平静的双眸迎上那一副白里透红的焦躁面孔:“楚平乐,你如今没有机会和我谈条件,满朝都知道你是奉了父皇之命来接我回宫,若我在半路之上遭遇不测,你这可是欺君,除夕是父皇的生辰,我进宫也是为了给父皇贺寿,你敢在天子的寿辰之前对我滥用私刑,抗旨不遵,到时候谁死还不一定呢。”说罢转身望着那三三两两的宫女:“天儿凉,把轿撵给我抬到院子来。”
那宫女不敢多言,眼瞧着自己的主子都败在了长公主手里,她一个的奴婢自是不敢不听吩咐,如此便应和着,匆忙的跑出了屋子。
冬日里的雪虽说是下的勤,可这一晴天儿,日头上了头顶,这地上的积雪便也留不了几日,再加上轿夫的步子重,走了几步地上便开始出现湿哒哒的泥洼了,轿撵被抬得老高,怕是沾了脏东西进宫,否则那些在天象殿里当差的老臣们,又要拿此事做出文章来说上半个月。
轿撵刚进了宫门,侍卫便挡住了这一行人的去路。
“公主驾到,你岂能拦?”
“是谁现在也不能走,云左相的马车要从这里经过,闲杂人等必须回避!”
闻声那轿夫闭口不言,他自是明白云左相的身份,权倾朝野,拥兵数万,谁不知道当今圣上只有一个皇子,可偏偏生母是个不得宠的妃子久居冷宫,长姐楚如画又被送到了宫外,若日后先皇殡天,这黄口儿无权无势,大隽岂不是要江山易主了?
“什么事儿?”楚平乐掀开轿帘,找了一个侍卫问道。
“回公主,是云左相的马车就要从这里经过,还得请殿下稍后片刻。”
楚平乐听了这个名字自然是心里美滋滋的,点了点头莞尔一笑:“是他啊,本公主无妨,等就是了。”说罢望了一眼宫内那一条长长的石子路,含羞的垂下了双眸。
楚如画坐在前方的轿子里,虽说是隔着厚重的布帘,可那些侍卫与楚平乐的谈话自是逃不过她的耳朵,云左相?那不就是和自己退婚的正一品大臣云少白吗,前世还未见他一面便被楚平乐赶了出宫,平日里最多的时候,也只是在后宫那些妃嫔嘴里听到过一些有关于奸相,冷漠,心狠之类的词儿,如今她到是有机会可以见见这个未来夫君的模样了。
“公主,听外边儿的人说,云左相马上就会经过这里,您趁机会也瞧瞧,到时候皇上赐婚,说不定他就是公主的驸马呢!”喜糖眼巴巴的瞅着外边,激动的对楚如画描述着。
驸马?前世母妃死后,父皇将二公主楚平乐赐婚于云少白,正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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