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
白羽看了几眼就收回目光,开车离开。
现在他对这个家伙已经没有杀心了,要是以往,现在肯定把对方扔进车底碾压死。
开着拉风的布加迪威龙在京城转了一圈,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白羽走进大厅,没有发现黄圣手,只看到伊恩尚。
女人正拿着一个拖把在拖地,一副很勤奋的样子,白羽感到很好笑,“恩尚,别装了,这地很干净。”
“啪哒——”
听到这话,伊恩尚俏脸一红,拖把掉在地上,结结巴巴道:“会长,我我没装。”
白羽没有兴趣说这个话题,问道:“圣手呢?”
“他代替我保护叶姐。”
“嗯,不错!”
伊恩尚给白羽倒了一杯茶,心翼翼道:“羽,你不在的这两年我学了琴。”
“你学琴?”
白羽惊讶地看着女人,“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
“我我是看你喜欢听华夏的古琴曲,所以才学的。”伊恩尚红着脸道。
“哦,弹给我听听。”白羽饶有兴致,人家一番心意,他也不好打击。
伊恩尚喜滋滋点头,跑回房间捧了一张琴出来,“噌噌噌”拨弄几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羽,我们上楼顶吧,教我琴的师傅说,在好的环境中弹奏,琴音会更动人。”
“嗯,看来你是学到了,我以为你骗我。”
白羽随口的一句话,让伊恩尚耳根红了红。
想起刚才听到外面白羽回家的车声,自己故意拿着拖把装作勤奋,还被揭穿,伊恩尚想想都觉得丢人。
两人来到楼顶。
这别墅分两层,楼顶面积宽阔,四条柱子顶着一张伞,伞下摆放了一张台球桌。
旁边有两盆花,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鱼缸。
一般人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不过白羽倒是喜欢把鱼缸放到天台去。
他觉得鱼跟人一样,虽然鱼被困在缸中,但是做主人不能太没人性。
就算是监狱里的犯人,每天都可以晒晒太阳,享受一下风吹日晒的感觉。
人家鱼天天被养在狭窄的鱼缸里,没有自由已经算是惨了,要是连每天看着太阳升起落下的权力都被剥夺去,那简直是鱼生悲哀。
白羽来到这别墅第一天,就让伊恩尚把鱼缸搬上天台来了。
伊恩尚把琴放好,坐正姿势,看向白羽。
白羽知道她想问自己想听什么曲子,摆摆手道:“弹你现在最熟悉的。”
伊恩尚点点头,悠扬的琴音缓缓响起。
白羽虽然听过很多曲子,但是却没听过这首,想来这是一首不出名的曲子。
“噌噌噌——”
白羽听出了一种刻骨铭心的哀愁,实在不明白伊恩尚这个女人是怎么弹出来的。
正所谓琴声如心声,心声寄琴声,伊恩尚能够弹出这种哀伤愁苦的琴声,白羽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一曲过后,他不禁问:“曲子叫什么?”
伊恩尚脸色微红,摇头,“我不知道,是教我琴的师傅自创的。”
白羽给她鼓掌,“我从没听过这样的曲子,你这个师傅肯定是单相思吧?”
“不不知道。”
伊恩尚又弹了几首曲子,不过都不是很熟悉。
白羽看女人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安慰道:“没事,慢慢练就熟了。”
他看看天色,起身道:“行了,下次再听。”
————第二日,叶家庄园,叶天老爷子正在书房写毛笔字,福伯突然急急忙忙推门进来,“老爷,出大事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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