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突然有人拿着一把刀向众人砍来,南溪反应快,拿笛子一挡,金属和玉器的摩擦声“哧哧”作响,格外刺耳。杜小寒想弹琴助他,却见又一人拿着大刀向他劈来。荆拓情急拿着手臂为杜小寒挡了一刀。他未料想今日会遇到这种状况,并未带刀。好在手腕处的手环挡住了冰冷的大刀。权延拉着杜羽和无情往后躲,只是这山峡之上也只是能往刀口退一步,却往崖口近了一步。还未站稳,又见一人持着刀向杜小寒砍去,与那两人不同,这个蒙面人带着十足的目的——断魂琴,他想杀人,却想要琴。南溪一脚踢向那抵在玉笛上的刀,想去拉杜小寒,却被那人死命纠缠住。荆拓的手还在拼命的抵挡压下的大刀。权延立马从地上捡起石子,招招打在那人的穴道上,封了那人内功。
从方才几招权延大致能判断出这三个蒙面人的内功心法。虽然拿着北方武林惯用的大刀,一招一式却不像是北方的做派。只是时间紧急,权延来不及细想,只得止住了大致几个穴位,让他的内功有所缓减。
那人一时麻住,冷“哼”一声。居然还能运功,轻蔑道:“力道也小了些!”
此时的杜小寒不再等待,弹起琴来,声声尖利,搅的树林摆动,人心涣散。
“小寒…”杜羽唤道。只见杜羽正耷拉着脑袋,用手扶住额头,十分痛苦。一旁的无情也倚靠在石壁上,站不住脚。
“爹。”杜小寒慌忙止了琴声。拿刀那人笑了,“原来学艺不精啊。”说着又拿刀砍来,荆拓才摆脱那人,又立马防住了这一刀,可这人的武功许是厉害许多,这刀生生的砍在肉上,荆拓的胳膊渗出血来,脸上的刀疤也狰狞起来。
“气沉丹田,五股俱开,曲随心动,指随曲动。”权延一边投掷着点人穴道的石子以减缓三人内力,一边说道。
杜小寒立刻会意,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口诀,拨弄起琴弦来。这一次,拿着刀的三人皆抱头低吼,手里的刀也快拿不住了。南溪乘机踢落两人的刀,飞去的刀眼看着滑下山崖去了。荆拓忍着疼痛想要对付眼前这人时,只见那人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这种程度还不够呢。”说完抖落了一下刀片,向杜小寒刺去。
方才晕眩的无情第一时间跑向杜小寒,只是还未近身,眼前已有人挡住。权延直挺挺的接了那一刀,插在胸口上。荆拓发了疯般往那人拿刀的手上踢去,力道大的让那人踉跄了两步,差点摔下悬崖。荆拓乘机夺下了刀,就要砍去,那人轻巧一躲,拉着被南溪制住的两人就要跑。一人被南溪拽住,南溪拿着玉笛就要去掀那人的面罩,不想武功最高的那人竟然一脚将同伴踢落山崖,蒙面只露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不可置信的消失在云层里。荆拓和南溪没有再追,回头来看权延的伤势,杜羽一边强撑着眼睛一边撕扯着布料止着血,慌忙地堵住那伤口。杜小寒颤抖的掏出万华丹,仿佛那就是治病救命的灵药,一股脑的往权延口中送。无情抱着权延哭出声来,泪珠子就一嗒一嗒的掉在权延脸上。
权延扯了一个笑容,对着杜小寒道:“不怪你。往后的练习都要你自己来了,记住,”权延紧紧握了握杜小寒的手,郑重道:
“不要有颓意,不要有退意。”
见杜小寒点了头,权延才松了手,摸寻着什么。无情赶忙将手递了过去,紧紧的握着。权延握着无情的手,放在胸膛上。轻声问道:
“林笙,欠寻风的我还了,那你欠我的呢?”
无情哭的更是厉害,手紧紧的握着权延的手,抽噎着道,“我没有怪过你,从来都没有,我没有。”最后一句更是喊出来的。
权延笑着闭了眼睛。一时间整个山峡恸哭声不断,荆拓南溪自不用说,杜小寒更是哭的愧疚,杜羽双手堵着伤口,只得在肩头擦了泪。无情更是心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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