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仍是回了那个屋子,在江流彻底消除芥蒂之前,不会放苏寂出去。苏寂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反而仔细照顾重伤的江流,甚至在最初几日彻夜守着他,以免他夜半醒来无人看顾。
从未有过的温柔体贴,就像是她喜欢上江流一样。如果这种温柔只保持几天,江流也只是会为苏寂接受他而高兴,但是苏寂坚持了一年。
久得江流以为她已经爱上他。
这一年里,江流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山城里定居了,娶了宫阡陌和崔莺,原剧情里的桃花也找上门了,一个男人该拥有的,他都拥有了。
再贪心的人也该满足了吧。如果他以此为幸福,不去追求更多,苏寂可能会放弃原来的计划,即使她筹谋了一年。
但是,人好像得到的越多,渴望的就越多。
他建立了一个地下组织,以除魔卫道的名义专门抓捕魔修。不等邪月找上门来,他就已经带着人把他围杀了,暗地里做的,他以为她不知道,但是她有随风这个作弊器,他做什么都知道。
明明都已经表现得喜欢他了,他还是不放过邪月,因为没有真的得到吗?苏寂不太理解。
镜子里的脸也带上迷茫之色,她伸出手去触碰,指尖只有铜镜的冰凉生涩之感。镜子里的人凤冠霞帔面若桃花,明明是个温软美丽的女子,但好像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具皮囊也不是她的。
那要嫁给江流的人是她吗?
呵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何必认真呢,一个仪式罢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苏寂还住在江流囚禁她的那个屋子里,没等多久,门外就传来吵闹声。江流在山城里是个名人,修为高也乐于助人,风评很好。他大婚,全城的人都来凑热闹。
苏寂被江流接到他的府邸,按着礼数拜过了天地,就被送到洞房等着。屏退了外人,她直接掀开盖头,走到桌旁坐着。
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几碟菜,两个酒盅。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玲珑的雕花铜壶,把里面的粉末倒入酒壶里,微晃酒壶溶解。
“苏寂”门被推开,苏寂回头就看到脸色醺红的江流。
她扯开红唇弯起眸子,眼睛在烛光下亮晶晶的,“是不是喝多了,让下人送解酒汤来吧。”
“不用,”江流目光灼灼,“今天喝再多都不为过。”他大跨步走到苏寂旁边低头凝视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真美,我终于娶到你了,苏寂”目光下移到红唇上,他情不自禁俯下身。
“等等,”苏寂伸手拉他坐到身边,“交杯酒还没喝。”说着斟了两杯酒放在自己面前,挡住江流要拿酒杯的手,举起一杯把酒倒入口中,拉下他的脖子吻过去。
酒渡入他口中苏寂就想退开,却被按着头狠吻了一番,等结束时已经眼眸含水,上气不接下气。
“真甜。”男人灼热着眸盯着苏寂,手抚着唇等着下一次。
苏寂微微一笑,又将第二杯渡了过去。
江流直接打横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上去,自己也压了上去。手扯着她繁琐的嫁衣,唇灼热地四处搜寻,心里的猛兽终于破膛而出,巨大的喜悦让他开始混沌,思维都模糊起来,与之一起变化的是眼前越来越模糊有越来越清晰地脸。
苏寂,是苏寂吗?
勾着嘴角,眼里漫上笑意,苏寂轻启唇,嗓音魔魅:“你最恨的人是谁?”
“是温良。”
“我就是温良。”
“不,你是苏寂,是我爱的人。”
“呵,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是c是,”江流猛地摇晃大脑,再抬头,身下的人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温良!”面色陡然阴沉,气息森然,毫不犹豫地召出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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