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帮凶,无需如此相待才是。”
眸中恨意,早已被这蒙面所遮掩,根本便是看不到他心中的痛,是有多恨罢了。这恨,已经深深地陷入在骨髓之中,倒是无法摆脱着。唯有将心中之事连根拔起,或许方能解困。
可心中倒是一直不甘心的便只有那个兰珊,那一晚所见的一幕幕都记在脑海之中,根本便是不会有所任何的忘却之意。
蠕动着唇缓缓开口着,亦能听到那一声不屑地怒意,徐徐一道:“她勾搭夏千亦,理应罪该万死。又怎能,留她一命。我可不曾忘记,她当初如何爬上龙床,故作失计得以宠幸,所怀的孩子竟然还是他人之子,简直是狐媚子。那容颜,还真有几分像极了叶漪兰。”
像极了叶漪兰?
他与她们二人倒是毫无任何的交集,怎会如此通透,又怎会如此痛恨。
一时,倒是不知如何掩藏着,亦只能顺藤摸瓜而上之:“你到底是何人,如此痛恨着她们二人,莫非你是……”
“你又何须管我是谁?”如此再这个节骨眼上,又怎能将自己的真面目揭露,这样做反而是越发的暴露着自己。
双手不禁紧然相握,不知何事竟然如此害怕此事。只是在午夜梦回之时,那贱人一直都存在脑海之中,根本便是抹去不得。
“如今,倒是有一件极为棘手的事,让你帮我去看看。”
棘手之事?
听之,则是故意极为小心翼翼地走入他的身侧,轻声地所问之:“何事?”
“你还记得那一晚,死去的奴婢?”
“可是那个奴婢可是此事出了差池?”言词之间,则是细细打探着他所言的任何一言一行。在他未与其相视时,这眉间倒是则为的紧蹙着。“按理说,一切都被处理的干净,并不会有任何的差池。”
差池?
就因那一晚处理地极为干净,反而便是心中难以不安。若非此物被那贱人所拉扯着,根本便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之中,反而则是步步逼上了绝路。
“我倒是有个物件落在了那奴婢的手上,定然是那一晚撕扯时,贱人扯断了我的物件。此物件若是被叶漪兰所看见,她一定会顺藤摸瓜。”
“你让我如何做?”
“你这便去寻得那贱人的坟墓,一把火将其焚了,将其毁尸灭迹。”
若那残缺的一处在她那儿,若是被叶漪兰所拿得,自然一切都真相都会被揭露。毕竟,她如此聪慧之人,又怎会不知那物件中残缺之处是何人。
为了以防万一,一只能是如此。毁得一干二净,便被不会有任何知晓。这样,无论叶漪兰有通天的本事,亦是无法得知。
“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我可做不得。”
“你若做不得,我便让文宣王处置了你。”
听闻,蒙面中显露的那双眸,在月色下却是极为地阴沉,满眼的怒意,却一直都在克制着。眼角之中却闪烁着一抹冷然的气焰:“姝妃,何曾瞒着朕与文宣王勾结。”
朕?
听之,双腿的那一瞬间却是如此的发冷,不禁步步后退了一步,根本便是不信于此,支支吾吾地言道之:“你,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皇上?”
他身前的人,伸手便是将所遮掩的斗篷无情地掀开着。
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一声清脆的一掌则是重落于脸上,整个身子毅然而然地被打落于地之中。
看着这眼前的人露出这么面目时,双眸中的恨则是渐然全无。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站于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皇上。
“灵儿,你怎么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
夏慕灵见着哥哥亦是在此处,却是偷摸地躲在一旁,就连方才那些话亦是听得如此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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