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钢刺后就变成七只手臂了。”
“好吧,看来是同一个人没错了。”楚天一长呼一口气,确定地点了点头。
“什么同一个人?”郭正山有点莫名其妙。
楚天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询问那个八臂怪人后来怎么了。
“逃走了。他见必杀的一击被我巧妙地躲开,慌得要死,连钢刺也不敢收回,就落荒而逃了。”郭正山这回言简意赅又得意洋洋地回答。
楚天一苦笑着,觉得这个说法连半点可信度都没有。
在八臂天魔大肆杀戮之后,万剑门从各处收集了关于他的消息:浑身包裹在铁甲之中,长着七只手臂,一手持刀,一手握剑,两手使一支长枪,还有两手拿飞钩,而最后一只“手”,就是和郭正山这根一模一样的钢刺。
另外还有,八臂天魔的武功深不可测,不仅外功强横,刀剑枪钩功夫十分娴熟,内功也非同小可。据说已经达到炼神还虚丹劲境界的善隐寺慧灭神僧,就是与他对掌比拼内力,被震碎内腑,伤重而死。
以郭正山的身手,八臂天魔要弄死他取回钢刺,还不简单得像摁死一只蚂蚁?说这钢刺不重要吧,那为什么要做两根这么显眼的插在肩膀上呢?
就算是为了装饰,如今只剩下一根,也是难看得紧。以楚天一的强迫症,想想都觉得浑身难受。
唯一能说得通的,就是当时八臂天魔已经受了伤,没有能力去取回这根钢刺了。
那么,到底是谁令他受的伤呢?
楚天一想到这,心中一动,赶紧让郭正山回溯天魔从出现到逃走的所有细节。
郭正山于是将自己遇到问蝶谷三人起,到天魔逃走,经过一点点必要的加工——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行-事低调的侠义之士,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当然,他不会蠢得说明那个疑似令天魔受伤的紫衣女子,其实就是打伤王公子的“妖女”。
“问蝶谷的蛊术。”听郭正山讲完,楚天一马上就联想到了原因。
再跟在他家里出现过的“会招许多毒虫的妖女”,以及郭田那有板有眼的练习功法一联系起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郭正山,把他惊出一身冷汗,以为自己在哪里露了马脚,却不知早被看了个透。
沉吟了半晌,楚江一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郭正山能把钢刺给他。
对此,郭正山开始是一口拒绝的。
直到楚江一说出郭田经脉受损,至少需要达到丹劲境界的高手才能帮他修复,而符合这个条件,又是自己熟悉的,只有自己的师傅,万剑门掌门周平了。
事关儿子以后能否继续习武,以及自己毕生的愿望,郭正山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他自己的所谓侠名、荣耀,以及所做的一切牺牲——谎话连篇,吞声忍辱,都不过是为了让儿子有所出息的铺路石。
不要像自己,成为一个连梦想都要被人踩在地里,而自己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可怜虫。
他跪下来,求楚江一一定要医好郭田。
他这一生,跪过无数次。给不同的人跪,为不同的原因跪,只有今天这一跪,是他最心甘情愿的。
短暂的沉默后——对郭正山而言,如同过了百年之久,他听到银衣青年说道:“好。我答应你,一定治好令郎的经脉。”
郭正山激动不已,连连对银衣青年磕头称谢,甚至忘了这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楚江一扶他起来,叹了口气:“这事因我而起,我会负责到底。除了治好令郎的经脉,我还会请求师傅,收他为万剑门弟子。”
这下,郭正山更是喜出望外,觉得漫天阴霾,一扫而光。他涕泪横流,又要跪下磕头,好在被楚江一拉住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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