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莫怀轩为何会对我存有如此的偏见和敌意,我只知道他的鄙夷不是对于我戏子身份的蔑视,而是来源于其他方面的不满。
女人的直觉,我想他和木头是有故事的。
对于这个人,我只愿能避则避!
再说,闻清的劫狱。
红牡丹说,这一次劫狱他们似乎颇为顺利,仿佛上天都在帮他们。
通过那个设定好的计划,他们找到了闻清的牢房,将一个代替的同志放进去后,昏迷不醒的闻清被藏在送菜的推车里救了出去。
而那个时间点,正是特务组与警狱司换岗的时间,那个点防守出奇的薄弱,连他们这些已经计划好的拯救大计都浪费了。
对于她说的这些事情我是无法参与的,毕竟我只是个会唱戏的戏子而已。我能做的仅仅是把钥匙交给红牡丹,然后悄无声息的回家,不被任何人发觉。
只是这点简单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好。
“芍药,我让你去买的东西买到了吗?”
刚踏进大门,就听到木头站在门口等着我。
我一怔,就看到他给我使眼色。我立马会意,勾了勾唇,吴侬软语。
“当然,人家怎么会没有买到呢?为了你,人家可是逛了好几条街,现在连腿都走疼了!”
“呵,腿疼了?”
木头的脸上浮出一丝谑笑,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吻上了我的唇:“如今,可还疼吗?”
“不够,人家还要奖赏!”
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眼角余光处我终于看到了那几个身穿黑衣在家门口鬼鬼祟祟的人。
“当然,晚上我会狠狠赏你!”
一个眼神警示家丁将门关上,那所有的暗哨终于看不见了。
戏演完了,我忐忑的看了他一眼,“木头,我”
“嘘,别说话!”
他低声打断了我的话,将我继续抱向内院。
“我们回屋再说!”
到了屋里,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
我手中紧张的绞着手帕,微低着头,鼓了鼓气,终于出声道。
“木头,我今晚出去了!我”
他修长的手指点住了我的唇,“芍药,我信你!”
不问缘由,不加怀疑,一句简单的话,让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一把将他抱住,我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无限的感动,融合着所有的爱意,让一个吻缠绵悱恻,却仍是道不尽我的心。
木头,你总是可以让我在爱情的深渊里,不断坠落,坠落!
木头,你总是可以让我为了你不停沉沦,沉沦!
木头,这般温柔知语的你怎能叫我不爱?
因为木头的叮嘱,再出门我更加小心了。
虽然被木头的朋友,那个叫莫怀轩的人威胁警告,但我还是放心不下闻清。毕竟当初若不是他,我又怎能好好的活着?所以,我默默的在心中祈祷:一次,就一次,我看了闻清便回来。
一路警戒的到了安置闻清的地方,打开门的第一眼就看到红牡丹坐在闻清的床边哭红了眼。
“木瑾,他还没醒吗?”
我走到床边,终于看清了闻清的伤势。
一道长长的划痕从他的右边的眼角下弯曲着几乎到了嘴边。
眉眼中那种文人墨客的书卷气息全被破坏殆尽。
想起他曾经调侃自己,本是一个风流不羁的浪荡公子,却偏生的一副让人误解的书生气质,不去混记者实在可惜。
只是现在,这道疤
曾经俊美且带着些书卷气息的痞痞男人,如今却要面对这般面目狰狞的自己。我不知道闻清他是否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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