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忠远在宫里左不过才呆了一刻钟,皇上明里暗里威逼利诱,意思就是不管谣言是真是假,花府都要尽快商量好花似水的婚事,若不然他就要下旨随意指婚了,到时候不管指给了谁,都是嫁鸡随鸡与他无关。
花忠远很郁闷,花府自大佑开国以来就一直忠于大佑,从不恃宠而骄,也懂得功成身退,花府可谓是为了大佑呕心沥血,可到头来,不过一起流言飞语,圣上竟要拿她女儿的终身大事来威胁他,当真不念一点君臣之情。
待回了花府,却见郑易昌父子二人已经离开,花忠远不明情况,想着花似水不愿意这门婚事,想要再劝她一劝。
毕竟郑易昌的为人他了解,威远侯夫人也是易相处的,郑铮也已经病愈,看起来才思敏捷,是个好的,作为候府世子,不怕日后没出息。
花似水得知花忠远回了府,就立即找了过来,与花忠远说明了郑铮的提议。
“这样会不会委屈了铮儿?”
花忠远不大同意这个计策,觉得若是这样显得花府有些不厚道,挟恩图报。
“爹爹,女儿一开始也觉得不妥,但如今这个法子是比较便利的,郑兄长想报恩于女儿,日后他或者女儿找到有缘人,也是得了个好结果,若没有,我们二人也不是不可顺理成章,先解决了眼下的困扰再说,郑兄长是男儿,日后解决了婚约,对他也没有多大影响的。现今就当女儿挟恩图报好了。”
花似水说到这个份上,花忠远也没有再反对的理由,却还是有些担忧。
“那你郑兄长是男儿没多大影响,那水儿你呢?一个女儿家,若是日后解除了婚事,也是于你名声有损的,哪户人家会不在意新妇的名声?”
“爹,女儿先前说过,在意这些的便不是女儿的良人,女儿不屑的。”
花似水话音刚落,花忠远摇头,“唉~水儿你到底是太年幼,天底下有哪个男子会不在意?”
“哎呀,爹爹,您就放心吧,郑兄长也说了到时再想一个不影响我名声的法子来解除婚约的。”
花似水自己不在意,她爹却看不开,无奈,只得上前摇了摇花忠远的袖子,作撒娇状。
花忠远戎马生涯半生,也是大老粗一个,哪里招架得住女儿的撒娇,只得头大的长叹一声,甩了甩另一只胳膊道:
“罢了,现今也唯有此法,日后水儿若还不想嫁铮儿,为父再登门向你郑叔叔谢罪。”
“嘿嘿,到时水儿就与爹爹一起去,咱父女俩就来个负荆请罪,郑叔叔若是不原谅咱们,女儿就长跪威远侯府大门不起!”
花似水抓着花忠远的袖子,仰着脸嘿嘿的笑,脸上一派天真,惹得花忠远一颗粗汉的心都要融化了,无奈的抬手点了点花似水的额心,“你呀!小调皮!快松开为父,再扯,为父的衣裳都要被你扯坏咯!”
花似水手一松,听话的松开了花忠远的袖子,知她父亲已被她说服,父女俩又坐着聊了几句,花似水才回了悠云院。
第二日花忠远才下朝回到府中不久,就有家丁来报说威远侯夫妇带着媒婆和几十抬礼品来了,看那架势像是来下聘的。
今日郑易昌特意选在人赶早集和官员下朝期间,命人抬了聘礼,打着威远侯府的旗号,风风光光的从热闹的集市走过。
路上有好奇凑热闹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跟了一路,不少行人也纷纷蹙足观望,猜测威远侯府这是要给哪家下聘。
听说威远侯世子的病治好了,这怕就是要为那世子娶亲吧,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威远侯世子日后的出息怕是不会差。也不知是哪家姑娘有这福气,能够嫁进候府当世子妃。
闲来无事的人也是尾随而来,都想知道谁会嫁给这大病初愈的世子。
待一抬抬的聘礼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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