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止曦和县主将圣旨扔在地上。礼部尚书浑身颤抖的道,他的官袍已经被他的汗水浸湿了。
武媚娘一惊,那个云浅画竟然那么大胆,敢扔了圣旨。
不料李治却笑了起来:“她不如此,就不是云浅画了,此事与你无关,你起来吧!”
礼部尚书与武媚娘同时一愣,按理说扔圣旨这等大不敬之罪,皇上就算碍于程老国公的面子和她的身份不好将她治罪,但起码也该生气才对,为何他却不怒反笑呢?
皇上您不生气?礼部尚书试探的问道。
朕为何要生气,朕不过问她的意见就给她赐婚,她生气也实属正常,那圣旨便当做是给她出出气吧!李治笑道。
闻言礼部尚书和武媚娘更惊讶了,皇上执掌天下生杀大权,何时竟连一个赐婚也要过问她人的意见了,那曦和县主究竟有什么样的身份,竟然让皇上如此迁就,容忍于她。
皇上似乎与曦和县主很熟啊!武媚娘试探的问道。
没有啊!朕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又何来的熟呢?
武媚娘将信将疑的道:“原来皇上也没有见过她”?听李治的话语似乎是与她很熟,而且还很了解她,但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像在说谎,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关爱卿想必你已经见过曦和县主了吧!不知她长的如何?李治略有兴致的道,他倒是很想知道云浅画究竟长什么样子?
闻言礼部尚书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云浅画那张绝世倾城的脸,却有些模糊不清,不是他记性差记不住,而是云浅画太美了,那样的人,那样的气质,那样的容颜越想记住就越是记不住,因为那样的人太过于耀眼,那样的气质太过于冷然,那样的容颜太过于妖异,让人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她。
美,太美了,比臣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美,礼部尚书情不自禁的道,眼中的惊艳痴迷显而易见。
哦!她当真这样美,李治感兴趣的道。
臣不敢欺瞒皇上。
如此说来,朕倒也想见见她了,看看她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美。李治十分感兴趣的道。
武媚娘此刻的心情可谓十分复杂,她既想看看云浅画是否真如礼部尚书所说的那般美,又怕她真的如礼部尚书所说的那般美,滕王禁不住诱惑爱上了她。
此刻的程国公府,早已是人心惶惶了,因为她们家大小姐,竟然抗旨逃婚,留书出走了,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让她们如何能不惶恐呢?
李治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忽听心腹太监高公公来报道滕王在殿外求见。
他一喜道:“快宣”。
是。
滕王进了御书房对着李治行了一礼道:“臣参见皇上”。
皇叔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李治笑着道,伸手欲去扶他,却被他侧身避过了,李治的神色一黯,眸中隐见悲伤,但仅仅一瞬间这种悲伤便又被笑意所取代。
来人,给皇叔赐座。
不必了,皇上有事就请讲吧!滕王冷冷的道。
是这样的,朕诏皇叔回京是想给皇叔赐一门亲事,不知皇叔意下如何?这些年,朕已有三子两女,而皇叔你却仅有一子,眼见皇叔子嗣调零,朕于心不忍,所以就想给皇叔赐一门亲事。
闻言滕王本就冰冷的眸子,立刻覆上一层冰霜,心里也涌起刻骨的恨意,“成亲”,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伤,如果不是他皇兄强行将他心爱的女子赐婚给他的亲侄儿,那么他现在也该是子女绕膝了吧!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皇兄,是他皇兄强行拆散了他和婼惜,害得他们天各一边,不得相见。
他刚想拒绝,便听高公公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皇上,不不不好了,刚刚收收到消息说曦和县主她她逃逃婚了,她说她是不会嫁给滕王的,让您让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