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佛生的心中犹如,一万头草尼马奔腾而过,暗道莫非这个火把才是机关?接着便疯了似的对着墙上,一处处火把架是插了又拿,拿了又插,直至全部捣鼓一遍。
最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只要把墙上的火把全部取下,中间的洞口就会自行打开,反之则主动关闭。
而傻坐在洞口边缘的钟馨音,则目瞪口呆的看着中间石板,在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仿佛一张巨嘴在吃东西似的张张闭闭。
“钟馨音!我知道这机关怎么开了!原来破解竟是这么简单。”佛生一边高兴的喊道,一边向中央快速走来。
“看来那些人可真够笨的,连这么简单的机关都解不开,最后还被活活的困死在此地。”钟馨音闻听此言,深有同感的回道。
“那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昨晚要烤老鼠,误打误撞的把那些已经熄灭了的火把,都给扳下来丢进去烧了,我们今天也不会这么容易便打开机关。而且按照一般人的惯性思维,基本都会对地上的雕刻进行深入研究,不会联想到墙壁上的火把架才是关键。”佛生摇头晃脑的分析推理道,并且为自己的机智深深折服。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老鼠这两个字,否则我定和你没完!”听到佛生提起昨晚那黄金酱汁烤鼠肉,钟馨音的肠胃瞬间就是一阵翻腾滚涌。直到此时此刻她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知道了!大小姐!快进背包里来,我们下去看看。”佛生回去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然后走至钟馨音的身边催促道。
“背包里面死过老鼠,想想我都觉得恶心!你还是扶着我走吧!我宁愿瘸着腿走路!”钟馨音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别过头去一脸嫌弃的说道。
“行!随便你!只要你最近能走的动,我还巴不得轻松点呢!”佛生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钟馨音搭扶着佛生的肩膀,佛生搀扶着钟馨音的胳膊,一人举了一个火把,顺着脏兮兮的阶梯,慢慢步入了黑暗的楼道之中。
为了不让周围的恐惧影响自己,于是两人就发生了以下的对话:
“对了!我能问一下,你昨晚做的是什么梦啊?”
“你是不是要死了啊!说了不准再提你还要提?”
“我没有提啊!提什么了啊?你看我的梦都告诉你了,那你的梦也跟我说说呗!”
“佛——生——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气死我的?让你别讲了还要讲?你再说我跟你没完!”
“我没故意啊!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昨晚做的是什么梦而已嘛!”
“佛生!你死定了!我要跟你拼了!我要掐死你!夹死你!磨死你……”
“不就是让你说下你的梦嘛!用得着这样要死要活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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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生,就是由一段段的等待拼接而成——等一片花落,等一方月圆,等一缕尘缘,等一人归来,等一线希望……譬如此时山上的众人,正等待着救援。
就在太阳即将落山之际,已经快要等的发疯的众人,终于看见了一丝希望的曙光,远处天际迅速闪现出一个黑点。
黑点渐渐的由远及近、从小变大,最后悬停在众人头顶数十米处,大家定睛一看方知是艘巡航艇,上面两个大大的“血阳”格外醒目。
此刻惊见巡航艇竟不寻着落点,直接将右边侧方舱门缓缓打开,其内却有一人威风凛凛的牢牢站着,随后双手背负已缓缓凌空踏步而来。
众人见来者为一青年,约莫在三四十岁上下,长的玉面红唇器宇轩昂,身着紫金三爪蟒袍,腰束青狮獠牙银带,脚蹬虎面豹纹皮靴,一股说不出的英武霸气,朝着大伙儿扑面而来。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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