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夏日依旧冷的吓人,银色的铁甲军破门而入,刀锋的冷芒让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城门是我开的!你们不能杀我!”
一名绿衣少女,蜷缩在城门的角落,随身的医药包被紧紧攥在怀里,怯怯地望着破门而入的银甲大汉,而他身后的银甲士兵们,早已高举长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若不是银甲大汉的手势,恐怕她早已是枪下亡魂。
“该来的不是那个王爷吗?!”银甲大汉凑近绿衣少女,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脏兮兮的小脸仍旧掩不住她的绝世容颜。
“王c王爷看破了你们的诡计。所以,我c我怕你们因此耽误了计划,所以,便悄悄来开了城门”绿衣少女自然看到了大汉眼里的毫不掩饰的惊艳和贪婪,咬紧下唇,决然道,“将军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传信之人,他是我父亲。”
“不必了,既然如此,你就跟本将回去!本将自不会亏待了你!”
“好。”
一个字,似是用尽了少女一生的力气,血色的床褥上,是少女血泪模糊的脸,了无生气。
那年,那个夏日,血色朦胧,冰冷彻骨。
窗外的桃树开了,破旧的小屋子弥漫了不少春天的气息,朝阳暖暖地照进小屋,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一身麻布衣的女子,拎着食盒,轻轻的放在了已经有些晃动的书桌上,看着画中的自己,不由得弯了眼角,说不上倾国倾城的容貌,却被他画的好似天女下凡。
“心儿,你来了怎么也不作声?”男子一身白衣打着几个不起眼的补丁,沐着晨光而来,肩上不知何处染了几片粉色,在进门后随着不知哪儿来的微风溜走了。
听到称呼,秦无暇微微蹙眉,满是柔情的眼里带了几分凌厉,将食盒放下,捋了垂在耳边的青丝,掩饰道:“你总是不吃早饭,我便做了给你送来。”
“可小心点,那画刚作的,毁了可就不好看了。”墨行不疑有他,见那食盒落下的位置,挪了脚步,顺手一扯,画纸便完好无损地到了他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煞有其事道,“这是要送给我未来娘子的,每日一幅,你可不许偷看了!”
窗外一声清脆的鸟鸣,秦无暇本有些窘迫的神色定格了一瞬,而后佯怒道:“油嘴滑舌!”
看着转身出门的女子倩影,墨行俊秀的脸上挂上一丝笑意,犹如这春日的阳光,暖彻心扉。
案宗严密,无从查起。
信中又是熟悉的失望,秦无暇随手将字条浸入水中,顺势洗了手,晕开的字条随着波纹碎裂开来,字迹散了,秦无暇的心,也空荡荡的
“你让我进去!若心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您还是请回吧!”
金銮殿前,秦无暇华丽的衣着,衬的肤色白皙如雪,此刻对着一名公公怒目而视,蓝衣公公的脸上写满了无措,冷汗淋淋。
“无暇,回去吧。”萧祁一袭紫衣宫服,从回廊处走来,金色的发冠彰显了他的尊贵。
“若心对你一片真心!此刻你居然没有一丝着急!”秦无暇看到萧祁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似是火上浇了油,彻底爆发了出来,指着萧祁的鼻子恨道,“萧祁,你当真没有一丝愧疚吗!”
步步逼近,萧祁心下骇然,往后退了几步,皱起了眉,难得收起了那份云淡风轻,冷声道:“证据呢?”
“城破当日你就在城中!”秦无暇歇斯底里地吼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揪紧了萧祁的衣领,抬头望着萧祁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手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蓝衣小公公见势不妙,匆匆往殿内跑去,若是这两位打起来,不管他站哪一边,劝不劝架,那还不都是他的错?
见萧祁沉默不语,秦无暇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眼里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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