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后她什么都知道”木烟眼里多了些震惊,少了几分凄婉,看着近在咫尺的秦风华,陡然退了两步,眼神入如刀一般,“你们一直都将我当个笑话?”
是啊,在两个什么都知道的人面前,唱了一出自以为是的戏码,多可笑。
“朕不知道的是,你居然将手伸向了无暇!”秦风华有些震怒,却不曾有所动作,他需要从这个女人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一个女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操纵一个长达二十年的局,更何况,木烟只是个求而不得地可怜女子。
就在木烟愣神之际,秦风华陡然呵斥道:“曼陀罗从何而来!”
这一声,让萧祁的心里也颤了几分,曼陀罗竟也是出自木烟之手,那么无暇频频复发的寒症,还有母亲的失踪,都与她有关了?
“什么曼陀罗,我不知道”木烟则是突然从刚刚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变得有些癫狂,不停地后退着,眼里写满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就好似,他们身后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众人随着她的视线而去,竟是苏不凡。
苏不凡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只觉得头皮发麻,对着萧祁就跪了下去。
“王爷,不凡与淑妃娘娘是初次见面!”
“对,就是你,就是你,你毁了我的一生,将我送进皇宫,告诉我,国师是我的亲生父亲!告诉我,秦风华不爱我,告诉我,若他不爱我,就毁了他的一切!那么,他就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听到苏不凡的声音,木烟似乎癫狂的更加厉害了,秦风华顿时有些慌神,将自己隔绝在二人中间,冷声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就是他!就是他”木烟则是似乎没有看到一般,手指几乎要穿过秦风华的身体,直指苏不凡,恐怖从她的眼里放大,瑟缩在宫殿一角,似乎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梦蝶!去接顾平安!”
萧祁见此,也有些焦急,总觉得事情不对,便遣了梦蝶去将顾平安请来,而此时的顾平安则是在自己的草庐里,喝的不亦乐乎。
“父皇,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秦无暇抿着唇,上前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问着,他知道,此时的秦风华,也许也经不起刺激了。
“无暇,你母后,便是死于曼陀罗之毒,要不是她临死前神志还清醒了半晌,父皇可能还被这个女人蒙在鼓里。”
“我母妃,也是吸食了曼陀罗的香味,这才神志不清,如今依旧下落不明。”
还未等秦无暇继续追问,萧祁已经接过了话,看着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木烟,眼里多了几分恨意。
秦无暇见此,便也不再追问,这件事情也许只能等顾平安到了,才能知晓。
可就在此时,梦竹拉着苏不凡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扯了秦无暇的衣袖,悄声道:“公主,淑妃娘娘,也许知道苏不凡的身世。”
秦无暇见落到自己袖子中的那枚梅花镖,又看了一眼苏不凡有些期待的眸子,对梦竹点了点头,兀自拿着那枚镖,递到木烟面前。
却不料还未靠近她,便被木烟一把夺过了梅花镖,惊的秦无暇踉跄了两步,身后的萧祁忙不迭地上前扶住了她,顺手便推了木烟一掌。
木烟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可见萧祁这掌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果然是他,他死了,他的儿子来了,哈哈哈哈哈他来了!他来了!”
就在木烟疯狂地啸叫之际,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木烟拔下了头上的金钗,猛地便往身前的秦风华刺去。
“墨行——”秦无暇一声惊呼,只见早已消失无踪的墨行竟是从龙椅后冲了出来,拦在了秦风华面前,金色的钗子没入了他的后背,鲜血染红了他的一身白衣,也染红了秦无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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