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然也不会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丢下阮疏一个人,守着空空的房间。
“阮阮,我结婚的时候,你不要来。”陆铭说完这句话,其实之前看到阮疏和邵安的照片刺激了他,才让他那么快就同意离婚,正说着,门外突然想起一声焦急地声音。
“陆铭,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来人是张茜,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阮疏,原本笑靥如花的脸蛋,突然变得冰冷冰冷,只扫了阮疏一眼恨意就上来了,她刚才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谁知道陆铭就跑到这里来了。
小狐狸精,挺会勾人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张茜窝火,恨不得上前去招呼阮疏几下。
“刚巧碰到,打个招呼。”陆铭的声音很冷淡,也不想多说就要走了,可惜张茜没这么打算,好不容易看到阮疏,总要说点什么。
“哎呀,刚才不是让你等着我吗?”语气里面带了些许小撒娇的味道,突然笑着转向阮疏,“阮阮,你也好好保住身子,下个星期我和陆铭的婚礼,还请你一定要来。有你的祝福,陆铭一定会幸福的。”
陆铭的脸色都变了,一把拉过张茜,用力过猛倒是拉过头了,张茜责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啊,弄疼人家了。”
突然一个转身就进了陆铭的怀抱,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想保住阮疏的命,就乖乖地配合我。”
陆铭一个激灵,回抱住她,阮疏只瞥了一眼,完全不知道这是在演什么,秀恩爱吗?拜托不要在她眼皮底下,阮疏恼了,按了铃叫小护士过来清场。
“阮疏,你一定要来,不来你会后悔的。”张茜的脸色当下就冷了下来,也少了几句唠嗑,拉着陆铭的手就离开了,那副高傲的样子,好像是在教训三儿一样,慢着,搞错了,那位才是三儿。
得了脸的三儿,就是不一样。
“去,怎么不去,到时候一定给你们一份大礼。”阮疏朝着他们的背影吼了几句,心里竟然没有预料中那么气愤,虽然很恼怒,但是还是稳稳地呼气了,这是为什么,不该冲上前去杀了他们吗?但是她没有,连那种冲动都没有。
阮疏有时候就靠着靠背看窗外,那里有棵大树,一直往上面长,这些天的休息让她很清楚一件事情,也下定了决心,报复,她当然要报复,只是从哪里开始呢。她想了好久好久,直到邵安和林昊过来看她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秦白的事情,她的手上也不是没有线索。
“阮阮,你今天觉得还好吗?”邵安过来,带了路爸爸亲手熬得大补汤,他不知道里面有点什么,但是味道闻起来很销魂,看样子花了好大的心思。
阮疏一看到邵安进来还挺好的,但是闻到味道立马缩了起来,这几天她被路爸爸的十全大补汤都折磨惨了,人家的心意又不能不喝,可是那个味道
“能不能不喝啊?”阮疏皱着一张小脸,苦恼地盯着邵安,又做出一副可怜样。
谁知道邵安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呢,我看伯父花了好大的心思,你多少喝一点,对你有好处的,乖。”
阮疏不情愿地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问邵安身后的林昊:“林警官,你是过来看菲儿还是干嘛?别板着一张脸啊”
“我们是来找你的,案子有新的线索了。找到凶器了,一把短匕首,上面都是死者的血液,死者的头部的伤是撞上护栏形成的,护栏被人擦拭了,原来以为是脑部失血过多,但是其实不是。”邵安说道。
既然找到凶器了,线索是多了一些,只是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凶器
“那是什么造成的?”阮疏好奇,问道,一旁的林昊为她解答了。
“其实是那些小伤口,是很古老的手法。秦白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看起来像是歹徒变态给割开的,但是其实是有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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