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第一感觉就是痛,肚子里像是有万条虫子在噬咬,凌雪的脸扭曲在一起,□□出声。
萧寒擦去她脸上的汗,低声道:“小雪,很疼是吗?”
凌雪恩了一声,身上的痛让她知道她失去了什么,跟做剖腹产的感觉不一样,那是肉皮疼,伤口两边的肉往中间牵拉,撕扯地疼,这回是绞痛,失去生命的绞痛。
萧寒亲吻着她的嘴唇,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去。
凌雪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的双眼充满血丝,下巴青紫,头发也不再是一丝不苟,掉落下来,挂在了额前。她父抚摸着他的下巴,扯了个笑出来,“该刮胡子了,扎手。”
萧寒不敢看她的眼睛,脸埋进她胸前的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问:“你怪我吗?”
凌雪抚摸着他的后脖,那里的肌肉很结实,一条条的肌肉被拉伸地很有线条,“我怎么能怪你呢,是孩子跟我们无缘。”
“对不起。”
“别再说对不起了,可一点儿都不像你。”
“我是什么样?”
“你呀,呵呵,你是错了也坚决不承认错了,还大义凛然的认为别人错了,也从不说对不起,因为说了也无用,又不能改变一切。”
“总得有个态度。”
“嗯,你现在的态度很好。”
“其实我很期待孩子的到来。”
“我也是,可惜无缘,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
萧寒忽然抬起脸看她,凌雪的双眼明亮,有万分的期待,她说:“等我身子调养好了,我们好好备孕,我想他还会来的,我们这么爱他,没有理由不来呀。”
萧寒吻了吻她的鼻尖,“好,听你的。”心中落下了大石,他怕她怪她,更不敢再让她生孩子,可是她比他想象的勇敢。
下午凌雪便出院了,萧寒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做二十四孝老公。除了上洗手间,萧寒一律让她躺着,吃饭端到床前,还亲自喂她吃,喝水,亲自送到床前,若不是凌雪坚持,恐怕萧寒还要喂。
吃药最头痛,凌雪怕苦,每次都像刑场,要喝一大杯水才能吞下去几粒药,萧寒大骂医生,开这么多的药。
每天还要挂盐水,萧寒也不让凌雪出去,叫了医生上门。
凌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明显有了变化,肉肉都长了出来,尤其是肚子上,一侧身肉都耷拉到床上。她无奈地扯着松松地肚皮,说:“我快胖成猪了。”双颊上也肉嘟嘟的,有次照镜子,凌雪吓了一跳,镜子中的人是她吗,鼻子肉肉的,脸上肉肉的,还有了双下巴,除了一双眼睛含情似秋水,其他的地方都不能看了。
凌雪哀嚎着叫萧寒,“我要胖死了!啊!”
萧寒正在煲汤,带着围裙跑了进来,笑道:“胖点好,胖点好看,旺夫。”
“哈?你不能为了旺夫把我往火坑里推呀,你看我这双下巴。”日日大鱼大肉,又不让下床,肉堪堪地吃了出来。
“我看网上说小产跟做月子一样,不能马虎,不然会落下病根。雪,你不能下床,快上去。”
凌雪扶额,“我已经躺了一个星期了,再不下床,都要发霉了,你没听医生说嘛,不能老是在床上,要下来活动活动,我要去阳台晒太阳。”
“好好,你慢些走,我去搬凳子。”
结果萧寒搬来一个躺椅,垫上毯子,扶着凌雪坐下,又拿来一条毛巾被搭在她身上,“小心吹到风。”
凌雪翻白眼,“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我妈。”
萧寒噗地笑了,“我以后就是要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你。”
凌雪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好啊,萧爸爸。”
萧寒刮了她的小鼻子,宠溺地道:“淘气。”忽然他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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