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新型物流公司,约翰现在非常期盼麦克纳马拉这批未来的“现代管理学”大师们早点从哈佛商学院毕业。也许他应该跟杜南院长商量一下,用实习的名义把这些人先弄到公司来。哪怕是先帮他把公司的量化绩效考核指标弄出来也行啊。
此外,约翰正在起飞的事业也给他带来了一个副作用。那就是在他成功进入纽约中央铁路公司董事会后,家族大佬们对他的期望越来越高。现在刚刚34岁的他已经一只脚迈进了家族决策层的门槛。这看似可以为他争取到更多的发展资源,但也同是带来了更多的对手、挑战和责任。比如联邦快递公司迟迟没能进入堪萨斯和德克萨斯等州的市场,这其中的原因与家族和另一铁路业巨头——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长达几十年的矛盾冲突是分不开的。
不仅是在商界,家族掌权者们也希望他今后能在政坛具备一定的影响力。前段时间,约翰几乎是被他们连推带拉地弄进了共济会,再过一个多月他还要代表家族去白宫参加“分赃大会”。约翰一再表示自己没有从政的意图,但是他们都不相信。他们觉得再过十几年,等威廉退休的时候,以那时联邦快递公司的影响力,约翰步入政坛成为一名联邦参议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毕竟在美国,政界、商界、学界就是一个旋转门,三者之间能够很轻松地进行身份转化。
除了这些,美国当下糟糕的经济形势,欧洲即将爆发的战争也是让约翰不得不谨慎面对的问题。虽然他已经做了一些预案,但这一年来的遭遇告诉约翰,老天爷会随时给他安排他一些“惊喜”的。在历史大潮中,他这个小虾米想要独善其身,怕是没那么容易。
想到未来的世界大战,约翰最不愿触碰的那份记忆又涌现了出来。中国的抗战现在正到了最严酷的时候,淞沪会战已经结束,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正在上演。因为无力改变“同胞们”的悲惨命运,约翰曾经一度选择了逃避,刻意去避免回忆这段“历史”。不过雷利表兄的出现,让他重新找回了面对现实的勇气。“救一人就如同拯救了全世界”,连纳粹商人辛德勒都有这种觉悟,约翰再犹豫不决可就实在对不起后世“祖国”几十年的培养了。
看来“白山”大队的筹备工作要再抓紧一些了。约翰决定下周就去找休斯商量购买飞机的事,早一天建成“美国志愿援华航空队”,就能多挽救一批“同胞”的生命呢。
“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讲话?”发现丈夫一直没有回应,阿黛尔从他怀里抬起头,有些嗔怪地问道。
“当然在听。”约翰爱怜地帮妻子拂去脸上的发丝,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欧洲那边虽然局势很乱,但父亲只是想回法国小住一段时间,你不用太担心。”
这时,约翰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答应过弗雷德里克去欧洲接手家族基金会的事,便对妻子说:“你要还是不放心呢,我们陪父亲一起去法国吧,你也很久没有回去过了。今年6月份,我正好有生意上的事要去欧洲,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法国,还可以去看一场世界杯足球赛。把艾拉也带上,我们还没带她去过欧洲呢。”
“真的?”阿黛尔兴奋极了,坐起身来像个孩子一样挥舞起床上的靠垫,“这真是太棒了!我做梦都想回里昂老城看看。约翰,我们可以一起去富维耶圣母堂,还有里昂歌剧院和里昂美术馆。对了,还有白苹果广场,哪里的咖啡馆是世界上最棒的!”
“还有好几个月呢,亲爱的。”约翰笑着夺下阿黛尔手中的靠垫,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有的是时间来做旅行计划。今天已经不早,赶快睡吧。”
“好吧,晚安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阿黛尔亲了亲约翰,重新躺回到他怀里,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看着怀里的妻子,摩挲着她丝绸般柔滑的肌肤,约翰突然意识到,这个家才是自己这一年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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