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边章,而且紧跟在边章身边的人他也很眼熟,倒是叫不出名字。
以前扎莫见到边章还得毕恭毕敬的,但现在边章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走投无路的狗,根本不需要对其客气。而且虽然李文侯吩咐他将边章放进城来,但却也没说何时放进来啊!在他看来,只要是在对方追兵赶来之前,将其放入城中便可,而就探子传回的消息可知,追赶边章的那一万弓骑兵最少也还得二十多分钟才能赶到。
扎莫当即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命令本将?现在战事将起,这城门岂是说开就能开的?”
边章明显的愣了一下,这扎莫怎么说也见过他数次吧?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而且自己之前也曾传信给李文侯,告知他自己投奔天水城,不久前李文侯还回信称让边章放心前来便可,他将扫榻以待。现在怎么就成了这般情形了呢?该不是这家伙见自己现在落魄,故意刁难自己吧?
边章忍住心中的怒气,道:“扎莫老弟,我是陈仓边章啊!之前我们可是见过的。此次我兵败而逃,前来投奔文候兄,也是征得文候兄同意了的。还请扎莫老弟行个方便,放兄弟我进去。”
扎莫此刻心中激动啊!以前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却低声下气的央求自己,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惬意的了,说道:“你说你是陈仓边章,可有证据?现在兵荒马乱,我得为满城的百姓负责,万一是假冒的,我可吃罪不起。”
边章无奈的道:“我真是边章啊!只是你要我证明,我如何证明?或者你让文候兄出来,自然能见分晓。”
“哼!”扎莫喝道:“我们首领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如果你拿不出证据,休怪我城中将士的弓箭无情!”
“你……”边章气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暗自将这扎莫骂了千百遍,决定等一会儿拿下这城墙之后,定将这扎莫碎尸万段,想到这里边章也就才缓过气来,何必与一个死人见气呢?心中暗自估算了一下时间,道:“不知我这印章是否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郑先生在扎莫耳边轻声道:“扎莫兄,适可而止!别到时候弄巧成拙可就不好了。”其实这郑先生很不想劝说扎莫,毕竟他们对这扎莫可没什么好映象,如果能够让其将事情办砸而受罚,郑先生非常乐意看到。然而,这件事情虽然是扎莫全权负责,但他毕竟也有着辅助之责,真要出了什么变故,到时候受罚的很可能就是他自己,谁让这扎莫是李文侯最亲信的人呢?
扎莫冷冷的回头看了郑先生一眼,心中对其大为不满,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个撒气的主儿,这家伙又来败自己的兴致,不过他虽生气但也不糊涂,知道郑先生所说也有些道理,当下便咳嗽一声,道:“你将印章放上来看看,如果真能确定你就是边首领,我自然会放你们进来。”
边章看了看眼前那宽达十多米的护城河,以及那高高拉起的吊桥,不由得苦笑道:“扎莫兄弟,这印章如何放得上去?你看要不将这吊桥放下来?”
扎莫道:“你直接用弓箭射上来便可,等验明之后,我自然会下令放下吊桥。”
边章也不与他置气,当下便从身边一位士卒手中拿过一张长弓,将怀里的一块印章用布包裹着,然后插在箭头上,弯弓向城墙上射去。
只听“嗖”的一声,那箭矢稳稳的落在了城墙之上,虽然这边章不是以射术见长,但毕竟是一位实力强悍的武将,要将这一支箭矢射到城墙上还是能够轻松做到的。
扎莫立刻派人将那箭矢捡了回来,故作姿态的查看了一下印章,其实就算不用查看他也知道这印章绝对是边章所有,如此做法不过是为了拖延一下时间,让边章心急而已。其实他哪知道边章一点都不介意他拖这一时半会儿的时间,以他对扎莫的了解,基本上肯定对方一定会放他进去。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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