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道熟悉的声音,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锦瑟,一下子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立马就蔫的不要不要的,咯咯咯,她转动着僵硬不已的脖子,慢慢的朝着声音的来源之处望去。
果不其然呐,那位从走廊之处渐渐走出来的人,除了神乐之外,还能有谁呢?
“嗨,好久不见!”锦瑟站在房梁上,冲着神乐摆了摆手,不自然的扯动着嘴唇,脸上的神情,那真真叫一个‘灰败’。
神乐没有搭理锦瑟,然而,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落在锦瑟身上那种凉飕飕的目光,无一不在表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他现在很生气,真的非常非常的生气。
锦瑟被神乐看得浑身发毛,不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哎呀,真是好巧啊,主子,原来您也来镜国了?”
锦瑟心里的小人:啊呸,巧个鬼啊,你丫的不就是来找他的吗?
锦瑟:你这样拆自己的台,真的好吗?
锦瑟心里的小人:呃
神乐:
见神乐依旧没有搭理自己,而是仍然死死的盯着自己,锦瑟咬了咬牙齿,强行压下了立马跑路的念头,伸手指着关闭的窗户,睁着眼睛说着瞎话,“哎,主子,您瞧瞧,今儿这天气可真是不错啊!这蓝天这白云这太c太阳”
锦瑟心里的小人:编c编c编c你丫的编瞎话,可不可以有点技术含量啊?蓝天c白云c还太阳c你丫的脑门被驴给踢了吧,你忘记了,你来的时候,这镜国还下了场大雨了呢,白痴。
锦瑟:噗你c你
神乐:
“行了,行了,主人您老赢了,我投降还不行吗?要杀还是要剐,您老给句痛快话行不?”求您了,我求您了,别再这么看着我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忒他娘的渗人了。
见神乐一直不搭理自己,还那么死死的盯着自己,锦瑟的内心终于崩溃了,她双手叉着腰,向前伸着脖子,一副:来呀,来呀,要杀还是要剐都随你的架势。
锦瑟心里的小人:切,就算是装装样子,你也要装得像一点是不是?还站在房梁上,算哪门子的请罪啊!
锦瑟:你够了
“你咳咳”神乐被锦瑟那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气得不行,刺激得内伤都快复发了,不禁又开始咳嗽起来了。
“喂,你c你没事吧?”见神乐咳嗽的厉害,好像随时都会断气的模样,锦瑟心里一阵发虚,不安的问。
“咳咳没事?你要是能少给我惹点事情,我就能长命百岁了。你瞧瞧你,咳咳,现在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情,他们之中有些人,还只是孩子而已,你这样吓唬人,万一把人噗嘭”神乐越说越激动,讲到了最后,居然又吐了血,脚下一发软,眼前一发黑,竟然倒在了走廊上。
完了,玩大了。
“主子!”见状,锦瑟脸色骤变,急忙下了房梁,飞身来到了走廊,查看着神乐的情况。
检查完神乐的身体,锦瑟的神情变得异常凝重,主子的内伤竟然这么严重,锦瑟的眸光一沉,没有接着再耽搁下去。她将已经失去意识的神乐扶到就近的空客房里,从墟鼎里取出了丹药,给神乐服下。
锦瑟替神乐输完灵力之后,她整个人几乎都虚脱了,她软绵绵的瘫在软榻上,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不由自主的眯上了眼睛,渐渐的就睡了过去了。
锦瑟苏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是渐渐的暗沉了下来,而神乐依旧维持着锦瑟睡去之前的样子,很显然,在锦瑟昏睡的这些时间里,神乐并未清醒过。
下了软榻,锦瑟又替神乐把了一次脉,发现神乐的内伤,虽然没有完完全全的好转,却也比之前好了许多了,锦瑟松了一口气,她又给神乐喂了一些丹药。
鉴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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