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恐怕打出去有几百发子弹。
他对小玲笑了笑,接过机枪,小玲揉了揉肩膀,感觉都麻木了,从来都没有打过这么多的子弹,她甩了甩胳膊,马上灵巧的往空弹夹里压子弹,很快,空弹夹都压满了,她掏出驳壳枪,挨着唐秋离的肩膀,趴在战壕上,目光搜索着鬼子的动向。
活着的鬼子,见机枪火力停止,以为没有子弹了,胆子大起来,起身想要突围,被唐秋离单发点射击中,嚎叫着丢了性命,试探了几次之后,再也没有鬼子敢突围,估计也没剩几个喘气儿的了。
唐秋离和小玲静静的趴在阵地上,根本没有挪动的意思,他才不想冒险呢,反正已经控制了局面,没必要那么做。
硝烟散去,战场一片宁静,随风飘来浓重的血腥味儿,又被晚风吹散,和唐秋离肩膀挨着肩膀的小玲,感觉到恋人身体传过来的热量,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血肉相连、同甘苦、共历险境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心里一热,几乎忘记了这是在生死相搏的战场,忍不住要去抚摸他那飘逸的黑发,看到唐秋离紧张、严肃的神情,小玲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的偷偷笑了。
时间过去,天亮了,黎明的薄光冲破暗夜,眼前的一切都清晰起来,沼泽地边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具鬼子的尸体,各种形状都有,陷龙滩里,鬼子的踪影一个都不见,在淤黑的积水面上,零散的飘着不少鬼子的军帽,还能见到寥寥的几只三八枪。
陷龙滩吞没了落入其中的鬼子,连带他们的罪恶,全部化为中国土地上的养料,也是作为侵略者的必然下场。
唐秋离让小玲掌握机枪,掩护他,越是到最后,越要谨慎,别一时大意,被装死的鬼子打了黑枪,那笑话可就大了。
他紧握着驳壳枪,挨个查看鬼子的尸体,生怕有漏网之鱼,检查了一会儿,他对战果很满意,鬼子都毙命了,连重伤的都没有,一个鬼子军官身旁横放着一把指挥刀,这是个少佐军官,脑袋被手雷轰掉了半拉儿。
他弯腰刚捡起指挥刀,身后忽然响起机枪的声音,他一个侧滚,站起来时,身后的一个鬼子刚刚倒下,原来这是个轻伤的鬼子,在唐秋离检查的时候装死,混了过去,趁着他不注意,在他背后打黑枪,哪知道,小玲的机枪正等着他那。
唐秋离朝着小玲一伸大拇指,这边的小玲更加紧张了,枪把握的紧紧,全神贯注的卫护他的安全。
岸边的鬼子尸体都检查完了,他确信没有一个活着的鬼子,朝着小玲打个手势,小玲这才放心的走了过来,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唐秋离忽然看到沼泽地里,有两具鬼子忍者的尸体,他顿起好奇之心,鬼子见到过不老少,这忍者是啥模样还没看到,他一手提着指挥刀,一手拿着一根桦木杆,踩着塔堆儿,朝那跳去。
来到了一个忍者的尸体旁,这家伙是脸朝下死在那的,他想用桦木杆把尸体翻过来,好看到脸,忽然,异变突起,这个忍者的尸体活了过来,并且,手掌在塔堆上一按,整个人升起在空中,一道白链似的刀光奔着唐秋离的头部劈了下来。
初生的朝阳映照下,刀光闪闪,转瞬就到了他的头顶,事发突然,唐秋离在仓促之下,只好用手里的刀招架,一声脆响,在大力冲击下,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鬼子忍者借着这股力量,重新跃起,刀势不变,重又朝着唐秋离的头部斩来,唐秋离的一只脚已经接触到泥水,危急间,他用左手的桦木杆一撑另外一个塔堆,一接力,身体迅速站稳,恢复了平衡。
这时,刀风已经及体,这个阴险、狡猾的忍者狰狞的面孔,清晰可见,他脚尖用力,身体倒飞而出,落在两米开外的一个塔堆上,刚站住脚,那个忍者一刀落空,在塔堆上一点,身体再度跃起在空中,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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