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空地上,召开了紧急会议,现在吉野联队已经脱离了原定歼敌区域,原定的在乌拉盖以北,烟筒山以南地区歼敌的计划必须要改变。
原定的伏击歼敌,现在变成了运动歼敌,我命令,苏景峰支队,以急行军的速度,必须在三个小时之内,赶到水曲柳大岭,就地展开防御,坚决堵住吉野联队的前进道路,为其他部队在敌两翼展开,争取时间。
唐秋离对苏景峰说:“苏支队长,过了水曲柳大岭,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无险可守,如果让吉野联队通过水曲柳大岭,不但使部队全歼吉野联队变得极为困难,还会增加战士的伤亡,所以,你支队,必须牢牢的钉在哪里,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后撤一步,明白吗?你立即带队出发,”
“指挥长请放心,二支队就算打剩下一个人,也不让鬼子从我这过去,我这老伙计好久没有尝到小鬼子的血了,这回,好好过过瘾!”说完,拍拍腰间的手枪,朝着唐秋离敬个礼,转身就带着部队出发了,那模样就像中了大奖一样高兴。
看着二支队的战士离开的身影,唐秋离很长时间才转过身来,他们将要面对艰苦的战斗,敌人有四千六百多人,几乎是二支队的一倍,幸亏二支队的火力要超过鬼子,否则,伤亡会很惨重。
“冯参谋长,我们也走吧,你我各带一个支队,于黄昏前完成对敌吉野联队的合围,天黑后发起总攻击,天亮结束战斗”,和冯继武握手告别之后,两支部队,让开大路,向两支利箭,往鬼子吉野联队的两翼插去。
别看苏景峰平时大大咧咧,说话像吵架似的,其实他是个很有战略头脑的将领,部队集合以后,他命令全体轻装,除了枪支弹药以外,所有的装备都留在原地,留下一个分队的战士看守。
同时,他调出一个中队,在部队后面专门负责收容掉队的战士,对部队的要求就是一个字“跑”,这里距离水曲柳大岭,图上距离是五十五公里,但这走的是山道,这就意味着,部队将要在崎岖的山路上,每小时急行军将近二十公里,这活儿不轻松。
二支队的战士们,双脚已经麻木了,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这还多亏了平时训练要求的指标高,否则,早就累趴下了,脚底的鞋,被棱角分明的山石,啃掉了线,战士们看着前面战友的背影,只是机械的迈动双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到地方吧,打仗比这好受多了。
最辛苦的是那些炮兵和重机枪手,他们的负重本来就比普通步兵多,沉重的炮管和枪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为了能给步兵火力支援,还不能掉队,只能咬着牙,拼命的往前跑。
跑着跑着,身上的重量忽然减轻了,原来是各级指挥官们替他们分担了重量,这也血手团部队凝聚力之所在。
队列里,不时响起苏景峰的大嗓门和粗壮的身影,无形之中,给部队鼓舞了士气,战士们心里一阵发热,支队长那么大的官儿,都和咱一样,身上还扛着一挺轻机枪,背着两只步枪,那咱还有啥说的,跑吧,跑到地方就是胜利!队列里响起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唐秋离一贯要求的严格训练和良好的伙食,显示出了效果,战士们没有一个掉队的,后面负责收容的部队,无事可做,干脆就归队了,本来就对当收容队不太愿意,借这个机会,就能捞着仗打。
滚滚烟尘中,二支队朝着鬼子吉野联队迎头碰上去,就像两柄铁锤,注定要碰撞出血色的火花,就看谁更有意志和耐力。
一条长长的山岭,巨龙般静静的卧在关东莽莽群山、茂密森林之中,终于赶到了,苏景峰长长出了一口气,“两小时四十五分钟”,他看了看表,提前二十分钟赶到。
顾不得擦去头上的汗水,他马上命令报务员发报,“指挥部,我支队提前二十分钟赶到水曲柳大岭,现到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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