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允许坐着,至于何时能解脱,那要看老头子的心情如何。
处置完戴笠和叶秀峰,蒋委员长到了会议室,一干心腹,早就等候在这里,他也没有客气,开门见山,“你们都说说,这次唐秋离到南京来,目的是什么?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心腹们各有说法,七嘴八舌的看似热烈。可那个都没有说道点子上,离蒋委员长的内心的题意相去甚远。
其实,蒋委员长心里最担心的,就是日本特使到南京这件事儿,倘若唐秋离问起来,连个托词的理由都没有,他和唐秋离还翻脸不得,且不说唐秋离手里几十万打出来的部队,就是日本人在华北的一百多万士兵,如果没有唐秋离挡着,洪水般漫向江南,自己还能安坐金陵,对四方发号施令吗?恐怕只有离开南京,仓惶跑路的份儿了。
就连冈村宁次打进山西,阎锡山损兵折将,远走晋北的朔州,联系不上唐秋离的时候,蒋委员长从来就没有认为这是偶然的事件,把全部事情串联起来分析,恐怕唐秋离在其中做手脚的成分大一些,及到后来,阎锡山终于赔光了老底儿,避难与定边,唐秋离大举反攻山西,全歼冈村宁次二十几万兵力的时候,蒋委员长确信,唐秋离就是山西事件的始作俑者。
道理很简单,看山西事件的最终得利者是谁,就不难判断出幕后的黑手,只不过,这种手法,连在阴谋堆里打滚,惯于使用各种手段,把尔虞我诈当做家常便饭的蒋委员长,也暗自惊叹,自愧弗如,非有大手笔之人,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决断,唯有如此,蒋委员长对唐秋离更加戒惧,他尝到了养虎为患,任其做大的苦果。
但他更多的是无奈,对唐秋离还不敢任意处置,就拿这次唐秋离高调来南京的事情来说,自己就无法下手,所以,心腹们的主意在他看来,就像放屁一样,乏味之极,越听越不耐烦,短刷子眉毛几乎吊起来,蒋委员长气得想要大骂这些傻蛋加饭桶。
只有军事委员会秘书长杨永泰,一言不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在吵闹热烈的人堆里显得别具一格,蒋委员长早就注意到他,对于这个智计百出的首席智囊加幕僚长,他充满信心,杨永泰总是能从另外的角度,给自己惊喜,破解难题,这一次,他同样把希望寄托在杨永泰的身上。
蒋委员长充满威压的一声咳嗽,在座的心腹们马上噤声,在老头子期盼的目光之下,杨永泰果然拿出了与众不同的方案,干这事儿需要中统局出人,他们是轻车熟路,站得两腿麻木的叶秀峰,被召唤进来,杨永泰详细的说明了计策的执行细节,叶秀峰千恩万谢地领命而去,也就有了机场发生的那一幕,剩下同样两腿发麻的戴笠,带着些许嫉妒,不无苦涩的在那等着老头子开恩,放自己回到军统局。
杨永泰已经明白发生的一切,自己的计划根本没有奏效,反而被唐秋离借机大闹一场,他心里哪股失望劲儿就别提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杨永泰不露声色的寒暄几句,就当做什么没有发生一样,殷勤地替唐秋离打开车门,客气的说道:“唐副委员长旅途劳顿,请下榻到军事委员会指定的宾馆,或者是直接去面见委座如何?”
说完,又装作随意地说道:“至于出现刺客一事,唐副委员长身负国家大事,岂能为这样的小事分心,交由军统局严加审问即可,卑职会把结果上报给您,来呀,把这些人押送到军统局,请戴局长严加审讯,”所谓的“欲盖弥彰”,杨永泰的做法,更证明了唐秋离的猜测,他又怎么会让杨永泰得逞。
所以,唐秋离冷笑一声,语气淡淡的说道:“小事?杨秘书长认为我唐某人几乎丧命在日本人刺客的手里是小事儿?也好,把这些宪兵放了,交由戴局长审问,至于这个伪装成记者的日本特务,我要亲自审讯,作为首都的南京,竟然让日本人的特务横行,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长此下去,蒋委员长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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