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前线指挥官的电报,在我军上空,出现大批师的飞机,足有一百多架,在部队头顶盘旋,”李宗仁和白崇禧豁然站起身,几乎是同时问道:“对方开火没有?”
参谋回答道:“没有,只是盘旋,不过,飞得很低,保持随时攻击的架势,”李白二人,松弛的坐回到沙发上,明白了,这是唐秋离对自己的警告,也是给最后一次机会,意思是说,“我唐秋离不怕打,就看你们如何处置,”一百多架飞机,还不把几万桂军,炸得人仰马翻,还有看不见,但感觉得到的师援兵,南宁不是那么好拿的,很烫手!
罢了,李白二人对视有眼,李宗仁点点头,白崇禧命令参谋,“马上传达我的命令,部队原路返回柳州,即使是师部队追击,也不得开枪还击!”参谋还在发愣,白崇禧忽然暴怒起来,大声吼道:“笨蛋,还不快去,耽误了大事,我要你脑袋!”
参谋跑出去之后,又是一阵沉默,李宗仁开口说道:“健生,还要给唐秋离去电报,解释一下,拿不回南宁,也犯不上得罪唐秋离,你就措辞吧,我的脑子有些乱,”白崇禧点点头,说道:“主席,这样,就说我们桂军是在进行演习,”李宗仁苦笑一下,“希望唐秋离能体谅咱们的难处,不记恨在心就好。”
说完,长叹一声,神情很是落寞,白崇禧忽然咬牙切齿的说道:“以后,哪怕老蒋说的天花乱坠,太阳从西边出来,咱们也不跟他蹚任何浑水,这个人,给你的糖水里,都掺着砒霜,”李宗仁深表赞同的点点头。
密支那,师指挥部,通讯处长陈峰,笑吟吟的进来,“师长,接到武鸣前线,南宁警备第一旅电报,桂军在一个小时前,原路退回,还有,李宗仁和白崇禧,联名给您发来电报,解释这次兵临武鸣的原因,航空兵乐指挥官请示,是否对桂军略施惩罚,攻击他们的后卫部队?”
唐秋离摇摇头,说道:“命令乐一琴,率领机群,转向贵阳方向,这会儿,陈寒那里,正吃紧呢,张汉生部队,到达贵阳附近了吗?”陈峰回答道:“刚刚接到张参谋长的电报,他们已经抵达距离贵阳不到三十公里的惠水。”
唐秋离点点头,说道:“命令张汉生,往贵阳左右两翼,各派出一个旅的兵力,包抄进攻贵阳的中央军部队,告诉他,我要的是全歼,一个不能放跑!航空兵部队,将配合他们的行动,让他与乐一琴,建立空地联络。”
陈峰一一记录,有些不解的问道:“师长,您这一次,为什么会对桂军手下留情,乐指挥官的意见也很有道理,略施惩罚,让李宗仁和白崇禧长长记性也好,”唐秋离摇摇头,说道:“算了,桂军毕竟没有与我们的部队,发生任何形式的交火,李白二人,也是识大体的人物,桂系也不容易。”
陈峰还是带着不解,传达命令去了,其实,在唐秋离的心里,对桂军和川军,保持着应有的敬意,历史上,这两支地方部队,在抗日战场上,打得及其顽强,以近乎原始的劣势装备,与武装到牙齿的日军,进行过一次次的血战。
打出了中人的威风,淞沪会战,桂军的表现,可圈可点,台儿庄会战,川军和桂军联手,会同中央军,让日本陆军的骄傲,狂妄不可一世的板垣师团,一万多名士兵,埋骨苏北大地,十余万八桂子弟和川蜀子弟,血染黄沙,魂归蓝天,对于这样具有光荣传统和血性的两支部队,唐秋离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狠手。
虽然因为自己的出现,川军和桂军的辉煌,并没有发生,可唐秋离忘不了历史的记载,他既然已经改变了历史,就不能忘记历史,这意味着背叛,从内心深处来说,任何一支打日本人的军队,都让他尊重。
所以,他给刘湘的电报,充满了老朋友叙旧的味道,“刘主席勋鉴,赤水河畔,阻击寺内寿一日军,川军就此扬名,你我仅见数面,但神交已久,可谓惺惺相惜,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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