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部,详细的询问了具体情况,听完之后,廖怀征更是难以置信,按照这个团长所说,“反击我们的师部队,不到两个营的兵力,可装备的都是自动武器,战斗力十分强悍,单兵素质极高,战术动作娴熟,弟兄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冲到眼前,冲锋枪一阵乱扫,损失的弟兄,大多是在这时候阵亡的。”
看着廖司令一副不大相信的神情,这个团长急了,说道:“廖司令,你要是不信,我抓了十几个师反击部队的伤兵,你大可以当面审问!”廖怀征一挥手,命令带进来,他也是十分的好奇,这些兵,是于汉谋的粤军吗?
十几副担架,抬着浑身浴血的师伤兵进来,这些被俘的伤兵,已经不能动弹了,躺在担架上,艰难的喘着气,廖怀征看一个伤兵的伤势,似乎最轻,俯下身,和蔼的问道:“不要紧张,我是战役指挥官,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们是那支部队的?”
伤兵困难的抬眼看了他一下,没有搭理,一三五团团长急了,大骂到:“都被俘了,还他妈这么硬气,师的兵咋的?不也是落在我们的手里?快说,否则,我他妈毙了你!”
伤兵接口说话了,“就凭你也配提师!你们以多打少,俺们还不是主力部队,你们打了四个多小时,不是照样没有踏进贵阳半步吗?一个整团,被我们不到两个营,打得丢盔卸甲,撵出到城外,还好意思吹!要是我们师长在,你们个个都得当俘虏!”
一三五团团长勃然大怒,脸涨得紫红,对廖怀征说道:“廖司令,把他们交给我,我有办法让他们开口说真话,完事儿了,挖个坑活埋了,为我阵亡的弟兄们报仇!”廖怀征无力的摆摆手,命令参谋,“把这些伤兵抬下去,让军医给看看伤,就按照咱们的士兵治疗吧,还有,传达我的命令,任何部队,都不得刑讯和枪杀师的俘虏和伤员,凡是抓到的,一律送到司令部。”
一三五团团长,还要争辩什么,廖怀征默默的挥手,让他离开,就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贵阳之战落下帷幕之后,唐秋离没有追究廖怀征的罪过,而是放他返回重庆,也算是一念之间,种下善因,得到善果吧。
那个师的伤兵一开口,廖怀征就全都明白了,北方口音,虽然无法确定是北方那个省的,但肯定不是粤军士兵,能跟着唐秋离从北方打到南方,那是师老底子部队,这些伤兵如果是于汉谋的旧粤军,廖怀征并不介意他们的死活。
可是,跟了唐秋离几年的兵,分量就不一样了,如果枪毙了,一是不武,二是就与唐秋离结下了化不开的仇怨,凡是留有余地,日后好照面儿,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如何?再说,枪杀俘虏,算什么本事,战场上打死打活,那是军人的职责,在这一点上,廖怀征自认为还是个纯粹的军人。
同时,廖怀征也明白,维系贵阳城防的不破的,就是这些师的老底子部队,人数不多,可却是最难啃的硬骨头,他暗自感叹,“贵阳战役,恐怕不能如自己所愿,尽快的结束了,那就改为步步紧逼,逐渐压缩陈寒的防守空间,做长期争夺的准备吧!”
陈寒放下望远镜,打了四个多小时,面对中央军的进攻,他感到了空前的压力,部队伤亡已经接近八千多人,更让他担忧的是,那些旧粤军士兵,面对中央军的凶猛攻势,隐隐有不安定的表象,幸亏几个骨干团,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让中央军吃大亏的,都是这些部队,可伤亡也不小。
桌子上的电话急促的响起来,“什么?中央军部队停止攻击,在调整部署,你看清楚了?”来电话的,是贵阳警备第一旅旅长黄志祥,他报告了最新的情况,直到中午十一点左右,中央军部队一直没有发动新的攻击,陈寒命令部队,借此机会,加固工事,喘口气儿,把那些不稳定的部队,撤到城区核心区域。
到下午一点钟左右,中央军再次发动进攻,铺天盖地的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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