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炮弹,把指挥部的电讯室帐篷,炸得片瓦不存,与军令部联系的电台,全都毁了。
即使是得不到陈诚的指令,廖怀征也决定了,马上北撤遵义方向,否则,就是被人家唐秋离的部队,包饺子的下场,几个卫士,七手八脚的把脑袋跟个烂西瓜似的那个参谋的尸体抬出去,帐篷里,除了硝烟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廖怀征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向各个师,下达了立即北撤遵义方向的命令,随即,指挥部一阵手忙脚乱,冒着炮火,先于部队撤离贵阳外围,往遵义方向仓皇逃去。
没人理会堂堂的贵州省府主席徐烈均,徐烈均自己,以令人吃惊的敏捷动作,抢先爬上一辆汽车,至于那几百个手下,哪还有时间搭理,逃命要紧,唐秋离点了名要自己的脑袋,再不逃,吃饭的家伙就没了,徐烈均已经打定主意,一旦逃到遵义。立即跑到重庆避风头,贵州这个地方,是再也不能呆了。
张汉生见到中央军部队,全线溃退,立即给贵阳城内的陈寒去电报:“陈司令,围攻贵阳之中央军部队,已经全线往遵义方向溃退,我部正在尾随追击。”
陈寒一把将帽子掼在桌子上,“妈的,压着老子打了大半天,这一回,也还老子出口恶气了,命令,贵阳之全部守军,立即出城追击,给老子追上狠狠打!”贵阳城内的广州警备区部队,来不及擦被硝烟熏黑的脸,带着满腔的怒火,越过遍地瓦砾的市区,一股洪流般追下去。
陈寒没有忘记给张汉生回电,“感谢张参谋长的及时增援,我已经命令广州警备区部队,全力追击溃逃的中央军部队,部队会合之后,请张参谋长全权指挥,”打这样的仗,陈寒知道以谁为主,人家张参谋长的部队,那是主力!
战事紧迫,张汉生也没有客气,两支部队,在贵阳北郊会合之后,形成一股,十多万部队,决堤的洪水一般,撵着中央军的背影,直追下去。
“师指,我部于八月二十九日下午一时三十分,对围攻贵阳之中央军部队,发动突然进攻,两个小时之后,中央军部队全线溃退往遵义方向,部队正在继续追击之中,”看完张汉生的电报,唐秋离一拍桌子,“好,以不到八万多人的兵力,两个小时击溃十余万中央军,张汉生干得漂亮,下面,该是乐一琴出场了,告诉他,把通往遵义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
“还有,告诉张汉生,那个徐烈均抓到之后,不必审讯,就地枪毙,留着这个败类没用,还是个麻烦,鉴定完身份之后,那些跟随他打第一枪的土匪兵,一律就地枪决,为贵州的百姓,除了这一害,”唐秋离对参谋处长杨克天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一股凛凛杀气。
溃退的中央军部队,跑到贵阳以北修文的时候,再也跑不过去了,乐一琴的南方飞第一、第二飞行集团,出动了全部的轰炸机和一半儿以上的战斗机,把通往黔北遵义的几条道路,炸成一片火海,如果单单是航空炸弹,中央军士兵,也能冒死冲出一部反,无非是伤亡惨重一些罢了。
可乐一琴,命令轰炸机编队,携带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航空炸弹,都是“佛光”凝固汽油弹,一枚枚投掷下去,遍地烈焰,连石头都烧裂了,乐一琴不敢忘记师长的命令,把通往遵义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他做到了,黔北修文一线,烈焰冲天,浓烟四起。
廖怀征比大部队,提前有半个多小时到达修文,正好赶上乐一琴的轰炸机群,正在封锁道路,一枚枚闪着亮点的炸弹,从天而降,一道烈火冲天而起,烤的他脸皮生疼,司机紧急刹车,才没有冲到烈火里去。
廖怀征长叹一声,留出来的,未必是生路,唐秋离已经起了杀心,后面赶上来的部队,面对一道道火墙,乱作一团,廖怀征和徐烈均亲眼看到,有几辆军车,似乎不相信这火墙,能挡住自己,再加上后面不远处,一阵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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