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爱卿要替朕分忧啊!”
关东军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高规格的御前军事会议,本来,自己是首当其冲,四百万苏军,就是朝着自己的关东军来的,应该有所表态,可仔细思考下来,却发现不知道该任何向天皇陛下进言。
让出远东地区的领土,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座的那位大佬,提出这样的建议,自己也会跳出来反对,自己容易吗,指挥关东军部队,和苏军一场场血战,才有今天的局面,那是关东军的士兵们,拿命换来的。
可是,要说与苏军放开手脚大打一场,南次郎也没那勇气,苏军的增援部队,就算来了一百万人,关东军也有勇气和实力,与苏军决一死战,可来的是四百万苏军,再加上朱可夫的远东方面军部队,兵力对比为六比一,这仗怎么打,还没算上重装备的差别。
即便是关东军是大日本陆军之花,骁勇善战,武士道精神悍不畏死,南次郎大将指挥作战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可面对绝对优势的苏军,南次郎大将也暗自胆寒,不得不掂量一下实力的对比,兴不起一点儿拼命的心思。
现在,听了天皇陛下发自肺腑的话,南次郎大将就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跳动起来,满腔的热血,“呼”的一下就涌到脸上,一股悍勇之气,油然而生上心头,为天皇陛下分忧,是每个大日本帝人的责任和神圣使命,何况,决战战场就在自己的战区,要是再不说话,就对不起天皇陛下了,更是自己的耻辱,即使是关东军全体玉碎,也要与苏军决一死战。
想到这里,南次郎便要站起来吗,陈述自己的观点,当然,是一力主战的,还没等站起来,左小腿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脚,他诧异的侧头看过去,挨着自己坐的陆军大臣米内光一大将,面无表情的紧紧抿着嘴唇,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但南次郎知道,踢自己一脚的,肯定是这位陆军的头号大佬。
这一脚,如同一根针,扎在鼓鼓的气球上,南次郎大将的满腔热血,顿时狂泻而出,发热的头脑,瞬间降到了冰点,他暗自为自己的举动而后怕,好险,险些做了出头鸟。
试想,在座的哪一位大佬,不比自己位高权重,不比自己政治经验丰富,他们会想不到这一点?肯定不是的,这里面的水很深啊!
自己不在权力中枢,不知道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更不知道其中水的深浅,冒然扎进去,不被淹死也要呛几口水,南次郎大将一身冷汗的暗自想到,不由得感谢米内光一这关键的一脚,等于救了自己一命。
会议的气氛,凝固而尴尬,别人可以做泥雕木塑状,大本营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亲王,却不能再继续沉默,因为自己天皇老哥的目光,已经yin测测的盯在自己的身上,不说话,恐怕也躲不过去。
以载仁亲王的狡猾和诡计多端,当然知道,这些平时都跟得了话痨似的文武大臣们,为什么会缄口不言,其实,自己也很为难,但是,不说话是肯定不行的。
载仁亲王慢慢的站起身,注视着裕仁天皇,字斟句酌的说道:“天皇陛下,诸君,远东地区的局势,非常明朗,斯大林拿出四百多万部队,是要借此一举消除,对苏联东方领土有威胁的所有因素,也就是说,支那魔鬼唐秋离在外蒙古地区的部队,我们在外兴安岭一线的关东军部队,必然会成为苏联人的打击目标。”
载仁亲王的确有两下子,这话说得透彻,一针见血,但跟废话没啥区别,在座的那个大佬,都不是满脑袋浆糊,对于远东地区的局势,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天皇陛下是要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局势分析。
载仁亲王,也感觉到了,大佬们的不耐烦和不屑,但却并不着急,而是接着说道:“诸君,面对苏军大兵压境,光凭关东军一己之力,断然难以抗衡,帝国在西南太平洋澳洲战场上,牵扯了太多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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