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说,寥寥数语而已,但可是够毒的,军统局的特工隐蔽巧妙,岂不是说中统局的特工们,都是一群笨蛋,让唐秋离的部下发现了,才被杀的!
叶秀峰恨得直咬牙,目光带火的看向戴笠,戴笠的目光,丝毫不惧的回敬过来,两人目光交织,蹦出串串火星,又迅即移开。
“好了,从现在起,中统局和军统局,撤销对唐秋离居住宾馆的监视,别给我丢脸了!”蒋委员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见叶秀峰告状不成,陈立夫便亲自出马,阴测测的说道:“委员长,立夫倒是有个办法,可一劳永逸,对待中央已经无法节制的唐秋离,绝不能姑息养奸,现在,其人在重庆,就是个绝佳的好机会,我们不妨按照张学良之例行事!”
“控制其人身自由,但不剥夺其现职,虚尊其位,以挟令独立师数百万军队,为国府所用,其时,唐秋离人在国府手中,焉敢不就范,而委员长得到了数百万虎狼之师,用之以消灭,可谓一石二鸟啊!”
“嘶!”满屋子的大员们,都倒吸一口冷气,陈立夫的胆子可是够大的,按照张学良的例子,那就是把唐秋离软禁在重庆,控制在国府的手里啊,但是,张学良和唐秋离能一样吗?虢国夫人
蒋委员长的目光里,除了惊骇之外,还有闪烁不定的凶光,他没有料到,陈立夫会出这个主意,但显然也是有些心动,当初的张学良,手里不也是握有数十万装备精良的东北军吗,结果呢,现在还不是我蒋某人的阶下囚,东北军为我所用。
陈立夫的建议,颇为符合蒋委员长现在的心思,在宾馆碰了钉子之后,他已经将那个脱离管束、桀骜不驯的唐秋离,列为必须要除掉的人之一,现在,唐秋离就在重庆,远离自己的部队,是动手的好时机,即便是他的部下因之而有所举动,人在自己手里,独立师那些骄兵悍将也会投鼠忌器。
当然,把唐秋离杀掉是绝对不敢的,没有了顾忌,独立师几百万大军杀回重庆,再加上从旁推波助澜,国民政府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蒋委员长绝对相信,杀了唐秋离之际,就是自己完蛋之时!
但此事事关重大,唐秋离也非当初的张学良可比,闹不好会被反噬的,他也不敢轻下决心,再看看手下的将领和大员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显然是被陈立夫的建议给吓坏了,这让蒋委员长的心里,也没了底儿,但陈立夫的建议,太诱人了,因此,他问道:“对立夫的建议,你们怎么看?”
在场的党政军大员们,谁敢轻易发声啊,要下手的对象,可是一个超重量级的庞然大物,与当初的张学良没有可比性,现在的唐秋离可是手握实力远超中央军,数百万装备精良的百战之师,国府偏居四川一地,说好听点儿是中央,实际上,国府和中央军就处在唐秋离势力的包围之中。
如果唐秋离被软禁的消息传播出去,用不了几天功夫,北面的西安、西南的昆明、南面的贵阳和广西,东面的武汉等路独立师地方警备部队,就会兵临重庆城下,把重庆当成饺子馅般的包在里面。
这些独立师地方警备部队的总兵力加起来,也超过三十多万,固然比不上中央军的实力,但打上几天之后,独立师在西南太平洋地区的主力兵团,哪怕是调回来一两个,也不是中央军所能匹敌的,再加上独立师强大的航空兵,灭掉一百八十多万中央军部队,不费啥事儿!
见大员们都沉默不语,蒋委员长相当的失望和不快,皱着眉头逼问到:“怎么,没有谁发表意见和看法吗?当此抉择关头,我需要的是你们的态度!”
张治中的脸色,始终非常难看,他即惊愕和痛恨于陈立夫提出的建议,又为蒋委员长为此心动而坐卧不安,咬咬牙,起身说道:“既然诸位不愿意说话,我张治中便谈谈看法吧!”
“哦,文白啊,你说说吧,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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