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数十,左大都尉大是不愤,摘下背上硬弓,搭上劲矢,对准赵破奴就射了过去。
“咻!”
虽只一枝箭,破空声却是惊人,就象数十上百枝箭掠过一般。
“来得好!”赵破奴一点也不惊慌,伏在马背上,躲了过去。手中的大黄弓,对准左大都尉就是一箭射了过去。
破空声不在左大都尉一箭之下,左大都尉大声赞道:“好箭术!”手中硬弓一挥,把箭矢拨到一边去了:“我们来比比箭术!”
“好,你三箭,我三箭,生死各安天命!”赵破奴爽快的答应,右手在背后不住挥动,建章军会意,手搭在大黄弓上。
“痛快!汉人中有你这样胆量过人的,少见!”左大都尉平生第一次竖起了大拇指:“我箭不虚发,让你先射!”
“我就不客气了!”赵破奴二话不说,搭上大黄箭,对准左大都尉就是左右开弓,一连两箭射了过去。
“来得好!”左大都尉手中硬弓左右一晃,两枝箭矢给拨飞了,一点也不在乎:“箭术虽不错,也不过如此!比我箭术好的,只有飞将军了!还有一箭!”
“来了!射!”赵破奴一声令下,大黄箭对着左大都尉就射了过去。
“汉人卑鄙!”左大都尉猛然发现上当了,上了一个大当。
这可是一队建章军,整整五十人,左右开弓,就是一百枝大黄箭,就算他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别想从大黄箭下逃生。
危急之中,左大都尉双手在马背上一按,飞身而起,向后跃去,躲到马屁股后面去了。
一声悲鸣,他的战马给大黄箭射成了刺猬,明亮的马眼还在瞅着他,仿佛战马在临死前还在问“主人,你怎么丢下我不管?”
丢下同伴不管,不正是匈奴的传统吗?
望着插得密密麻麻的马尸,左大都尉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要是慢上一点点,变成刺猬的就是他了。他砍下的人头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从来不知道死亡为何物,今日方才明白死神是如此的可怕。
“可恶的汉人,你们无耻!”
左大都尉指责起来,声如雷霆。
“哈哈!”赵破奴哈哈大笑:“战阵之中,何来卑鄙无耻之说?能要了你的小命,就是最好的计谋!”
左大都尉纵横沙场一辈子,深知战场凶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有什么礼义廉耻之说,不由得语塞:“射雕者,出来!”
他的大军是匈奴最为精锐的军队,一万军队中也有数十名射雕者,闻令而出。有三十多个,人人身材高大,手中拽着硬弓,瞄着建章军,眼里闪着热切的光芒。
左大都尉从亲兵手里接过马缰,飞身上马,一拍马背:“射杀他们!”
一拍马背,急追过去。三十多个射雕者,拍马跟上。
望着追来的左大都尉他们,赵破奴真想好好收拾他们。可是,他这次前来,奉有周阳军令,并不是来杀敌的,是来诱敌,只好强迫自己压下厮杀的冲动,拍马南行:“胡虏!大汉十万大军就在前面等着你,有种的,追过来!”
“十万大军?”这是他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左大都尉不屑的道:“在大匈奴的腹地,汉军能有十万?就算有,我也会杀得一个不留。”
在匈奴腹地发现十万大军的事情,还没有听说过,他当然不会信。
即使有,他也不会放在心上。骑兵打步兵,那是屠杀,一万匈奴最精锐的骑兵,还打不过汉军的步兵?
雁门之战,那是特例,暴雨把地面变软了,让匈奴骑兵发挥不出优势。而今天,天朗气清,地面软硬适度,正适合骑兵冲杀,他的信心要不爆棚都不行。
就这般,双方一追一逃,一口气追了五十里,谁也奈何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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