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转念一想,此事又好笑。丁隽数十岁的人了,大风大浪经历过不少,竟然栽在霍去病手里,说出去谁会信?
霍去病才五六岁,就能把丁隽这样的人玩弄于股掌中,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都是一种成就,很了不得。
天下间,那么多的童子,谁有如此能耐?
“我说,丁将军,你老大不小的人,胡子一大把,竟然给一个童子算计了,这脸往哪里搁呀?”李广笑不可抑,指着丁隽调笑起来。他是直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飞将军,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丁隽很是不满,怒气冲冲的道:“我哪里想得到,他小小年纪,是如此的顽劣。”
霍去病之顽劣,周阳是亲眼见过的,天下少有!
不,应该说是千古罕有!
“丁将军,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周阳脸一肃,收起笑容。
“大帅,你也嘲笑我?”丁隽很是不服气,声调很高。这种事,换作谁都不服气。
“我不是嘲笑你,而是说的真心话!”
周阳一本正经的道:“你是上过战场的人,你当知道,战场上让你想不到的事情,你一天不遇到十件,也要遇到八起。在战场上,一个想不到,就会掉脑袋,就会败军覆师,死伤无数。你应当庆幸,霍去病提醒了你,培养的军官要时时提高警惕。要是照你这么培养,到了战场上,敌人摸到你的身边,砍了你的脑袋,你还不明白原委。”
“这个……”丁隽哑口无言。
李广他们的笑容消失了,一脸的严肃。
周阳说得没错,战场上的意外事情那么多,要想生存下来,就得提高警惕,这是战场的铁则。
“可……”丁隽有心不服,却是找不到说词,张口结舌。
“你可知霍去病有多顽劣?”周阳接着道:“整个长安,给他闹得鸡飞狗跳。他盯上你的胡须好几天了,你都没发现他的阴谋,只能说你太大意了!”
霍去病在长安的时间不算很长,那些大户人家却是头疼之极,打又打不过他,去告他又丢脸,还真是拿他没辙。
仔细想想,周阳说得也没错。霍去病自打一见到丁隽,就在打他胡须的主意,他竟然没有察觉,还真是无话可说。
“后来呢?”周阳问道。
丁隽摇摇头,很是不愤的道:“他不容我说话,大言不惭,说什么我是他的手下败将,就得听凭他的处置。不要我说什么惩罚他的话,因为我是败军之将,不能言勇。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说得好!败军之将,不能言勇,你们应该好好记住!”周阳却是一脸的严肃:“在战场上,只有胜利了,才能处置敌人!要想不给敌人处置,你就要争取胜利!”
“谢大帅教诲!”李广他们齐声领命。
失败者没有话语权,胜得者才是主宰,这是战争的铁则,谁能说个不字?
丁隽一迟疑,在周阳的追问下,接着往下说:“我与他争辩,没想到,他牙尖嘴利……”
说到这里,丁隽猛然住口,不用想也知道,他没有说过霍去病。
“他羞辱我也就算了,可他在那里,是鸡犬不宁。”丁隽气愤愤的:“哪里有人,他就往哪里钻。教习们传授兵法,他一头钻进去,说什么兵法没用,那是害人的。气得教习们牙根发痒,恨不把他给活埋了。”
“这个去病,他的胆子太大了!”卫青急得直搓手,额头上直冒冷汗。
在汉朝最高的军事学府里说兵法没用,兵法是害人的,那不是找抽吗?霍去病的前程给断送了不说,还树了那么多的敌人,这祸事比天大。
“你现在才知道!”丁隽没好气,狠狠瞪了一眼卫青,气哼哼的道:“顾方略何如耳,不至于学古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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