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一冲,东胡往往是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张辟强冲周阳一竖大拇指,赞道:“大帅教了个好弟子!”
“哈哈!”李广他们大笑不已。
听了张辟强的趣话,周阳也是莞尔:“要不是听闻二叔祖细说,还不知道匈奴有如许变化。”
东胡的鲜卑部主要居住在现在的兴安岭一带,离汉境太远。汉朝要派人去侦探,难度很大,并非周阳没有做。
“大帅,眼下有一个难关,不知你可有打算?”张辟强问道。
“你说的是渡饶乐水一事吧?”周阳眉头一挑。
饶乐水,就是现在的辽河,是东胡境内有数的大河了。正拦在汉军前面,汉军要北上,必须渡过饶乐水。要想不渡河,就得从西边饶过去。那要多走很多路不说,还要进入匈奴境内,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渡河一途了。
“这事,我们有所准备。”司马义接过话头道:“我们已经准备了很多工匠,最多半个月就能架好浮桥。”
“办法是不错,就是耗时太多了。”张辟强摇头:“若是半个月才渡过饶乐水,东胡早就落到匈奴手里了。大汉此次出兵,是要收东胡之地,有些人需要借助匈奴的手来杀,有些人却是需要大汉来杀。时间不等人呐,半个月太长!”
汉朝要想收东胡之地,必须恩威并济。要立威,必须要杀人。等匈奴给杀光了,汉朝立不了威,虽然仍是可以收地,就会埋下祸端,张辟强虑得很远。
“你可有妙法?”周阳问道。
“这事,我正愁着呢。”张辟强眉头一挑,有些无奈的道:“实在不行,可以先渡过一支,去把东胡王捉了。”
打蛇打七寸,擒贼擒王,无论如何,东胡王一定要控制在手里,不能让匈奴给捉了。张辟强这办法,不失为一个应急之策。
“好主意!”周阳赞一句,话锋一转道:“其实,要渡过饶乐水,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哦!”张辟强大感兴趣,问道:“大帅,你可有妙法?”
不要说在冷兵器时代,就是在现代社会,军队渡河都是一件极为复杂而麻烦的事情,往往要担搁很长时间。
“禀大帅,船只征集好了!”赵破奴快步进来,向周阳禀报。
“好!”周阳大声赞好。
东胡虽然是游牧民族,以放牧牛羊为生。可是,并不是说没有船只。要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饶乐水附近的东胡百姓,就有不少以打鱼为生,船只是少不了的。虽然这些船只很小很粗糙,没法与汉朝的船只相比。
“要船做什么?”司马义一脸的疑惑。
不仅他不解,就是张辟强他们也是不解。
周阳没有给他们解释,而是道:“你们带来的工匠,正好派上用处,要他们弄木板,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木板?”一众人惊奇不已。
“诺!”尽管惊奇,司马义和秦枫仍是领命,连夜开工。
“二叔祖,你以为在哪里渡河为宜?”周阳问道。
“这里,这里,这里……”张辟强指点着地图,给周阳一一介绍起来。他于东胡极是熟悉,一一道来,极是详细,周阳最终选定了三个渡河点。
渡河这事,要架设浮桥,要等木板做好去了,急也急不来的。
当晚,大摆酒席,为张辟强的和张不疑接风洗尘,尽欢而散。酒席后,周阳叩问张辟强当年为何不知所踪,他只是说“到时自知”。
他这是不愿说,看来很有隐情,周阳也不好问。
翌日一早,周阳带着众将,赶到架桥之处。
辽河是东北极为重要的河流,在汉朝环境没有破坏情况下,河水清澈,明净得可以当镜子用。周阳驻河边,打量着饶乐水,大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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