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休怪我李广不留情!”
“快说,准还是准?”公孙贺他们站起身,按着刀柄,眼中厉芒闪烁,紧盯着东胡君臣。
“护住大王!”东胡群臣中,还是有忠心的大臣,忙站起身,要来护住东胡王,却给李广他们拦住了。
“大帅,你这是说笑的吧?”东胡王倒也不笨,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们身在汉军大营,若是一个不好,就会身首异处,千万不能得罪周阳,陪着笑脸,避重就轻。
东胡王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脸上的肥肉堆挤作一团,只见肥肉,不见笑容,可谓一绝。破锣似的声音,更形沙哑了。
“不是说笑,是很认真的!”周阳站起身,走到东胡王身边。
东胡王紧盯着周阳,不住后退,生怕周阳一刀把他杀了似的。
周阳笑得如春风般和煦,要是不明究里的人,一见他的笑容,还真以为有天大的好事似的:“大王,你可知,我这是为你着想?”
“为我着想?”要不是身在汉军大营,东胡王肯定是跳脚大骂了。明明是要灭东胡,却还给周阳说得语重心长,一副为东胡王打算的样子。
“难道不是?”周阳反问一句,扳着手指头,笑道:“若是大王不信,我们来算一笔账,你就明白了。我不仅是为大王着想,还为东胡百姓着想呢。”
“你说说。”周阳一本正经,绝对不是作伪,东胡王虽是心惊之际,仍是给勾起了好奇心。
不仅他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就是李广他们也是好奇,这种灭国之事,周阳还能找到更漂亮的言词?
“要是大汉不出兵,任由匈奴打来,你们会是什么下场?”周阳扳着手指头,大声道:“匈奴凶残,闻名天下,所过之处,必是一片废墟。别的不说,匈奴掳掠大汉数十年,哪一次不是村庄残破,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一说起匈奴的残暴,周阳的恨意上来,眼中光芒闪烁。
周阳说得没错,匈奴的残暴是出了名的,若是匈奴打过来,东胡君臣躲无处可躲,藏无处可藏,一旦落到匈奴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你们君臣会成为匈奴的俘虏,就是东胡百姓,也会落入匈奴之手。”周阳接着说理由:“匈奴会杀掉老弱,再把年轻力壮的男子贬作奴隶,要他们做牛做马,为匈奴牧羊放牛。他们拼死拼活,把牛羊牧放得膘肥体壮,却是不能吃饱饭,还会给匈奴斥打,甚至杀死。至于东胡的妇人,就更不用说了,会给匈奴凌辱,受尽百般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到这里,东胡君臣脸上已经变色了。因为周阳说的全是事实,没有一句谎言。
东胡与匈奴,是死仇,上千年的仇恨。两家的仇恨,比起华夏和匈奴的仇恨,时间上还要长,长得多,不下千年之久。
东胡君臣于匈奴哪能不清楚,周阳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在陈述一个绝对会发生的事实。
匈奴灭了东胡,东胡上自东胡王,下至普通百姓,都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男子成天给匈奴奴役,累死累活,只能得到一小块裹腹的羊肉,根本就填不饱肚子。妇人会成为匈奴发泄兽欲的工具,受尽百般折辱。
这种事情,在匈奴和东胡长达千年的战争中,无数次上演过,东胡君臣就听过不少,哪能不惊心的。
周阳右手伸出,抚着东胡王的脖子,笑道:“好大一颗头颅!只可惜,如此大好头颅,却是不保!匈奴抓住敌人的首领,一定会献给他们伟大的昆仑神,敌人首领的头颅会给砍下来,做成酒器。嗯,月氏王的头颅,不正是单于的酒器吗?大王的头颅异于常人,特别大,适合做溺器,用来盛单于的臊尿正合适。我估摸着,单于会这么做!”
周阳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故事似的,东胡王却是听在耳里,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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