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周阳冷冷的道:“你要是胆子稍微大点,不一味逃跑,而是与匈奴决一死战,哪会有今日。”
周阳的声音很冷,却是言之有理。东胡王听在耳里,仿佛刀在剜他的心似的,右手提起,重重捶在胸口上,声嘶力竭的道:“我千不该,万不该,畏匈奴如虎,一味逃跑,不敢与匈奴作战!我愧对你们!”
对东胡王一味逃跑一事,东胡百姓是怨声载道,背地里不知道骂过他多少回。听了他的话,尽皆不言,气愤的盯着东胡王。
“匈奴残暴,所过之处,鸡犬不留。若是匈奴打来,必是死伤无数,血流成河,男子会成为匈奴的奴隶,成天给匈奴喝骂斥打,做牛做马,换不到一块充饥的牛肉,最终会饥渴而死!”东胡王抹着眼泪,扯起破锣似的嗓子嗥起来:“妇人会给匈奴凌辱,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从此以后,我们东胡会绝种。”
“匈奴可恨!”
“匈奴可恶!”
匈奴真要打来了,这是必然的结果,东胡百姓气愤不已,发出阵阵怒吼声。
“我前思后想,与其让匈奴把我们灭了,不如献地于大汉。”东胡王的话音给一阵浪潮淹没了,东胡百姓惊讶莫铭。
“什么?献地给大汉?”
“大汉没安好心?”
“汉军不是来拯救我们的吗?”
“不行!绝不献地!”
“大汉富饶,做大汉的子民,总比给匈奴灭了强!”
一时间,东胡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各种说法都有。有的不愿做汉朝子民,有的只要能保得身家性命便可,有的心慕汉朝,愿做汉朝的子民……
“嗡嗡!”
整个原野就象一个大马蜂窝,嗡嗡作响,乱成了一锅粥,争论不休。
“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听我说,听我说!”东胡王的嗓子扯得老高,声音尖细刺耳。
可是,这是数十万人在争论,那声音比起千个万个炸雷丝毫不逊色,谁听得见?尽管东胡王叫得很卖力,却是免不了声音给淹没的命运。
周阳手一挥,喝道:“摆鼓!”
“咚咚!”
早就准备好的鼓手奋力擂鼓,鼓声惊天,立时把东胡百姓的议论声给淹没了。
东胡百姓愕然不已,望了过来。
周阳手一挥,鼓声停歇,周阳眼睛瞪圆,眼中厉亡闪烁,大声道:“我是大汉的将军,周阳,奉皇上之命,前来东胡拯救你们。大汉不仅要击破匈奴,还要让你们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只要你们做大汉的子民,就能安居乐业!若是不愿做大汉的子民,那就是死!”
这番话说得锵铿有力,让人不敢有丝毫怀疑。
“这是大东胡的地盘,汉狗滚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
那些不愿归降汉朝的顽固之人,立时咆哮起来,大吼道:“杀了周阳!杀了汉狗!”
“杀!”周阳手中的令旗重重挥下。
“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声响起,震得大地都的颤抖,东胡人的咆哮声立时给淹没了。
“隆隆!”
只见一队队汉军骑着战马,高速冲来。手中的环首刀高举着,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夺人目睛,让人心悸神动。
对付这些毫无准备的东胡人,用不着动用陌刀,更用不着摆弩阵,环首刀就够了。不论是骑兵,还是陌刀手、弓箭手、弩兵,无不是骑着战马,挥着环首刀冲锋。
数万汉军,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就象涌动的海潮,汹涌澎湃,不可阻挡。
“这个……”汉军还没有冲到近前,东胡百姓中就有不少人傻眼了。
虽然没有见过汉军大战,可是,光看这阵势,这冲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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