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产儿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周阳二字咬得特别重,双拳紧握。
数年前,左大都尉冒进,给周阳射杀,一个没有跑掉。周阳更是把左大都尉的头颅,送还给军臣单于不说,还附了一封书信,极尽挖苦之能事,匈奴一直引为奇耻大辱。
侯产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周阳报兄仇,洗雪耻辱。
“禀左谷蠡王:乌桓使者到来。”亲卫策马而来,大声禀报。
侯产儿瞄了一眼尴尬的阿胡儿,道:“叫他过来!”
亲卫应一声,策马而去,去引领乌桓使者,很快就回转。
乌桓使者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此人颇是英明,冲侯产儿躬身行礼,道:“见过左谷蠡王,乌桓部愿归降大匈奴。”
“好!”阿胡儿大喜,暗中叫好。要不是侯产儿在此,他一定会大声叫出来。阿胡儿的性子与匈奴的直爽性格有些不同,他多了一些弯弯绕绕,不会抢在侯产儿前面说话。
“来啊!砍了!”侯产儿却是冷冷的道。
“左谷蠡王,我是前来归降的,你为何要杀我?”乌桓使者大是不解。他是归降,应该受赏才对,侯产儿竟然要杀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哼!”侯产儿冷哼一声道:“你们打的好主意,想一石二鸟,岂能瞒得过我?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既向大匈奴投降,也向汉人投降,想在我们大战之际,扇风点火,任由我们打得头破血流,你们从中渔利。”
“这个……”实际情形就是如此,乌桓使者哑口无言。
侯产儿手一挥,亲卫把使者拖下去,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搬家了。
“左谷蠡王,你如此肯定?”阿胡儿于侯产儿的结论有些不信。
“这些年来,我除了勤练武艺以外,还研读汉人的兵书。汉人可恨可恶可憎,可是,汉人的兵书不错,收获颇大。汉人的法、术、诈、力之道,极有讲究。”侯产儿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如此卑劣之计,瞒不住我,也瞒不过周阳。要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周阳一定会率军赶去,对乌桓部下手。我这就率领三万精锐赶去,你率领其余军队从后赶来。”
略一停顿,侯产儿虎目中厉芒闪烁,双手紧握:“乌桓部有十几万大军,再不济,纠缠一两日不是问题,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时,我对周阳突然下手。周阳,我等你等了好几年了!这一次,我即使不能打败你,也要让你吃个大亏!哼!”
周阳对于匈奴来说,那是恶梦,匈奴诅咒周阳,骂周阳是魔鬼,诅咒周阳早死,若侯产这些匈奴的乌师,不知道多少次请求伟大的昆仑神惩罚周阳。可惜的是,伟大的昆仑神一直不显灵,周阳活得好好的。
对侯产儿来说,周阳是他的仇人,杀兄之仇必报。
侯产儿率领三万精锐,直朝南方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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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营地,周阳骑在追风驹上,打量着营地。只见营地外面,一片赤红之色,那是十几万乌桓军队的鲜血染红的。
这一仗,让乌桓震恐,完全达到震慑东胡各部的目的。
接下来,该是和匈奴的大战了。
“大帅,我们赶紧北上,与匈奴大战一场!”李广不住搓手,急不可耐:“侯产儿,你的箭术有长进吗?”
李广于侯产儿从他箭下逃生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时刻不忘再与侯产儿大战一场,虎目中精光闪烁,比起九天之上的烈日还要炽烈。
“是呀,大帅,赶快进军吧!”公孙贺也催促起来。
数年没有与匈奴大战了,公孙贺他们手正痒着呢,巴不得现在就与匈奴大战。
“卫青,你说呢?”周阳并没有回答,反而去问卫青了。
“大帅,以末将之见,我们犯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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