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敌人是匈奴,朕没有击破,当不得此誉!只有击破匈奴之君,方能称千古一帝!”
景帝虽然欢喜,倒也没有失去理智,自我评价很中肯。
在三大边患中,最强盛的是匈奴,最难对付的是匈奴,收百越,收东胡,都不及击破匈奴难。虽说数年前那些战,打得匈奴没有脾性,洗雪了平城之耻,高后之辱,离击破匈奴还远着呢。
“皇上圣明!”于景帝的贤明,申公他们不得不服。
“还有一个好消息,太子还没告诉你,那就是张辟彊归来了!”景帝把手中的捷表递给申公,笑道:“张辟彊,一言定邦之士,终于归来了!”
“张辟彊?”申公、主父偃、董仲舒、周亚夫他们不由得一惊。
张辟彊的名声并不显赫,真正知道他的人并不多。可是,申公他们哪有不知晓张辟彊为何人的道理,听闻他归来,无不是惊讶莫铭。
“这仗打得好啊,不仅收了东胡,还打出个人才!”景帝笑得很畅快:“人才,朕不嫌多!传旨给张辟彊,要他协助周阳,处理好东胡之事。待到凯旋之时,他再随大军一道回来,朕要重用他!”
要不是张辟彊当年一计,保全了陈平、周勃这些柱石之臣,哪里能够诛灭诸吕,现在的天下说不定姓吕,不姓刘。对这个神龙一般的人物,要是不重用,那就不是景帝了。
“对了,东胡与华夏为敌,数百年,至今方收,容大军凯旋之后,朕要献俘于高庙,你们要好好准备准备!”景帝的欢愉之情丝毫不减。
景帝击败过匈奴,收了百姓之地,可是,都不及收东胡的意义重大,这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大事。收了百越之地,汉朝的地域广阔得多了,可是,那是秦始皇平定过的地方,哪象东胡,这是景帝始收。
“诺!”
此言正是申公他们心中所想,无不是轰然应诺。
如此盛事,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都不见得能遇上一次,申公他们赶上了,人生之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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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胡,汉军营地。
周阳正和李广他们在帅帐里商议军机,突然之间,周阳面前的茶盅荡漾起来,茶水泛起了波澜。周阳瞳孔一缩:“匈奴大军到了!”
“匈奴来了?”李广他们还没有看见茶盅里的变化。
“走!去看看!”周阳猛的站起身,手按在刀柄上,大步出帐。
“真的来了!”卫青看见茶盅里的变化,跳将起来,跟在周阳身后。众将紧跟而出。
众人在周阳的率领下,来到营地边,朝北一望,只见远处烟尘弥漫,好象一条怒龙,朝南扑来。
“真的是匈奴来了!”李广不住搓手,激昂的道:“几年没与匈奴大战了,终于等到机会了!给我们等到了!”
“是呀!”公孙贺他们齐声附和。
虽说日前之战,汉军用一万骑兵击败三万匈奴,打了一个不错的胜仗。可是,与即将到来的大战没法比。瞧这阵势,此次东征的匈奴应该全部赶来了,那将会有一场恶战,这正是公孙贺他们期待的。
日光下,只见不计其数的狼旗出现,匈奴排着整齐的战斗队伍,铺天盖地的冲来。人头攒动,海潮一般涌来,马蹄踏处,土翻草衰,连蚂蚁都别想活命。
侯产儿骑着宝驹,身如铁塔,率军赶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侯产儿那马是烈阳驹!”李广突然指着侯产儿大叫起来:“匈奴的三大名驹啊”
“追风驹不也是侯产儿的宝驹吗?还不是成了大帅的坐骑,这一次,我要夺了他的宝驹!”公孙贺打量着侯产儿胯下宝驹,眼中光芒四射,极是炽烈。
烈阳驹是匈奴三大名驹,赤电和追风驹都为汉朝缴获,唯有烈阳驹没有出现,若是给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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