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打得没了脾性,谈汉朝而色变。
匈奴无时无刻不在怀念他们过去的辉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再次让汉人变成温顺的绵羊。那样的话,他们有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汉人的茶叶、丝绸、瓷器,要多少有多少,汉朝又会成为他们的仓库,任由匈奴予取予求。
“乌特拉!”
匈奴挥着弯刀,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声。
“乌特拉!”侯产儿手中的弯刀高高举起,大声怒吼。
“乌特拉!”
“乌特拉!”
一声接一声的万岁声,响彻天际,匈奴的血液在沸腾,激情在燃烧,声音越来越响亮。
侯产儿手中的弯刀,猛然对着汉军一挥,好似一道闪光掠过长空,耀眼夺目!
“隆隆!”
匈奴挥着弯刀,铺天盖地的冲了过来。
匈奴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前后相连,就象涌动的浪潮,一波接一波,一眼望去,只见汹涌澎湃,声势惊天。
闪亮的弯刀,在日光下闪闪发光,这一刻,匈奴就象嗜血的野兽,对着汉军,狠狠扑来。
侯产儿率领匈奴,直朝汉军左侧扑去。正面是牵制汉军的,两翼才是重点,他所在的左翼,更是重中之重。
“乌特拉!”
匈奴的吼声,好似惊涛骇浪,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急风骤雨般冲来。
与匈奴惊天的声威正好相反,汉军没有吼战号,只是静静的站着,仿佛杀气冲天的匈奴不存在似的。
云车上的周阳,手握令旗,打量着冲来的匈奴,眉头一轩,大是震憾。当然,周阳震憾的并不是匈奴的杀气,而是如此波澜壮阔的战争场面。
数万匈奴驰骋,战号冲天,战马嘶鸣,烟尘蔽天,那是何等的波澜壮阔,那是何等的震憾人心。
周阳手中的令旗重重挥下,汉军的弩阵开始发威了。
“咻咻!”强劲的弩机声响成一片,震得人耳鼓隐隐作疼,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好象万千条毒蛇,对着匈奴扑去。
“啊啊!”
凡是给弩矢覆盖的地方,匈奴必是为之一空,在空中飞舞,惨叫不断。
虽然没有了秦弩,弩阵的射程由一公里远,缩短到一里左右。可是,弩阵的弩矢更形密集,弩矢在天空飞掠,密密麻麻,连阳光都透不过,匈奴要想不死伤惨重都不行。
匈奴这口怨气憋了好几年,虽然死伤惨重,仍是鼓起余通,朝前冲杀。只是,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经受弩矢的洗礼,付出高昂的代价。
纵是如此,匈奴仍是在冲锋,在怒吼。这与数年前大不相同,若是在以前,遭到如此沉重的打击,匈奴早就拨马便逃了。
匈奴不逃,正合周阳的意,周阳怕的就是匈奴逃走,指挥汉军尽情的屠杀。
正面冲来的匈奴,一路冲下来,等到冲到陌刀阵前,早已是廖若晨星,所剩无几了。结果是可想而知,他们给陌刀劈成了碎片。
反正正面是牵制,只要弩阵不对付两翼的匈奴,便算达到目的。阿胡儿倒也不心疼,驱使匈奴前赴后续的冲了上去。
侯产儿率军正冲间,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对着他率领的匈奴射来。
望着好象毒蛇一般掠来的弩矢,侯产儿不由得瞳孔一缩,周阳在左翼布置了弩阵?
他猜对了,周阳把弩阵一分为三,正面、左右两翼都部署了。这就是周阳依靠寨栅列阵的好处,要不然,弩阵就要一分为四,那样一来,弩矢就不会如这般密集。
为了给匈奴以最大杀伤,在左右两翼部署弩阵那是必然的,却不能派陌刀,因为那会阻挡汉军骑兵的冲杀。
一转念间,侯产儿也想明白了,就是他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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