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不少匈奴还在讥嘲:“汉人真是笨,用如此沉重的刀!”
“这么重,有屁的用!”
“运用不灵活,能劈中吗?”
不能怪匈奴,实在是陌刀与匈奴的认知相悖。匈奴追求的是轻便灵活,皮甲、弓箭、弯刀,这些加起来也没有多重,从而保证了匈奴没有过重的负荷,来去如风,快捷异常,今日在东,明日在西,让人无从捉摸。
而陌刀如此沉重,匈奴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就是做梦也不会梦到,如此东西用在战场上,对匈奴来说,那是奇闻怪谈。
他们的疑惑,马上就有了答复,只见陌刀高高举起,重重劈下,血花闪现,肢体横飞,不论是人,还是马,凡给陌刀辟中,无不是为变成一截截,一段段。
匈奴杀过的人不少,那仅仅是砍下头颅,砍掉敌人的肢体罢了,眼下的情景,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地上散落的不是尸体,是碎肉,是残破不堪的内脏,跟恶魔肆虐没什么差别。
匈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了。
“咝!”
侯产儿精明人一个,于陌刀的威力早有预估,可是,这威力远远超过了他的估计,吃惊得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住抽凉气。
“刷!”
一片耀眼的光华闪过,明亮的陌刀高高举起。
匈奴看在眼里,仿佛看见恶魔的獠牙,无不是心惊胆跳,惊呼声响成一片:“大刀来了!”
陌刀根本就没有劈下,可是,匈奴看在眼里,仿佛陌刀在对着自己劈下似的,心惊肉跳。
一片光华掠过,陌刀重重劈下,又多出了一地的碎肉,狼籍不堪。
“啊!快逃!”那一劈,匈奴感觉那是劈在自己的心坎上,劈碎了匈奴的信心,劈散了匈奴的锐气,劈得匈奴没有了士气!
汉军的弩阵已经够可怕了,陌刀更加可怕。弩阵再厉害,杀了人还有个人样,陌刀过后,连个人样都不存,谁能不惊?谁能不惧?
“乌特拉!”
侯产儿也是给陌刀劈得心惊肉跳,可是,他不愿认输,挥着弯刀,大吼着万岁,驱使匈奴冲杀。
匈奴有心冲杀,却是鼓不起那勇气,实在是汉军的进攻太犀利了,如入无人之境,十几万匈奴,就跟空气一般,给汉军无视。
弩矢过处,成堆成堆的尸体,陌刀过处,碎肉遍地,再有勇猛的汉朝骑兵纵横驰骋,匈奴的信心很快就给击垮了,哪敢还能抵挡,唯有逃跑的份。
汉军只一轮进攻,就打得匈奴溃退,这让将士们士气高昂,无不是吼着战号,奋勇冲杀。
溃退的匈奴,就象退潮的潮水,纷纷朝着营地涌去。而汉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压了上去,跑得稍慢,就成了汉军刀下亡魂。
仗打到这份上,匈奴已无再战之力,再打下去,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侯产儿当机立断,命令匈奴往营地里撤,虽然他很不甘心。
侯产儿有与汉军在草原上缠斗的打算,但不是现在。如今,匈奴只有撤回营地里,要是现在就撤退,汉军紧追而来,那就不是撤退,是溃败了。
得先撤回营地,等稳定之后再撤,一旦与汉军拉开距离,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匈奴在大漠上是如鱼得水,要拖多久就拖多久,完全可以把汉军拖死在大漠上。
侯产儿骑着烈阳驹,四处驰骋,指挥匈奴撤退。在他的命令下,匈奴将领站在营门口约束匈奴,倒也秩序井然,没有出现大的踩踏,死伤很少。
汉军追得很紧,可是,匈奴实在是太多,杀不胜杀,一时间,又能杀多少?再者,还有匈奴掩护撤退,等汉军冲到匈奴营地时,匈奴基本上都撤到营里了。
要不是匈奴有不错的号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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