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吃饱喝足了,率领匈奴去打汉军。
侯产儿的心情非常好,吃得很痛快,一边吃喝,一边问道:“汉军有动静了吗?”
“禀大人,没有!”亲卫忙回答。
“周阳诡计多端,他即使要撤,也会留上几手,汉军营地没有动静,很可能就是他的诡计,得派人靠近。”侯产儿仍是不放心。
周阳这个名将,是打出来的,是用数十万匈奴的性命磨炼出来的,侯产儿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哪敢稍有松懈。
“左谷蠡王,有些不对劲!”就在这时,阿胡儿匆匆进来禀报。
“什么不对?周阳逃了?”侯产儿眉头一挑,目光如剑,紧盯着阿胡儿。
“左谷蠡王,从五鼓时分起,我们的侦骑就不见了,没有一个人回来禀报,这太不寻常了。”阿胡儿的眉头拧得很紧。
“怎不早说?”侯产儿对周阳极不放心,派出了不少侦骑,没有人回报,那是给汉军收拾了。汉军收拾了匈奴的侦骑,只有一个结果,侯产儿一口道破:“汉军撤了!快,传令去追!要快!”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侯产儿的话音刚落,一个将领气喘嘘嘘的冲了进来,远远就嚷得山响。
“何事惊慌?”侯产儿虎目中厉芒一闪,死盯着这个将领,很是不满。
“大人,汉军把我们包围了!”这个将领心惊肉胆,脸上变色:“汉军守住了各处营门,我们出不去了,成了关在羊圈里的羊!”
匈奴有寨栅,汉军只需要把营门守住,等于把匈奴围在营地里。
当然,匈奴可以不计代价,强行破开寨栅冲出去。可是,寨栅外面有壕沟,里面插满了尖刺之物,如此做的话,匈奴会付出高昂的代价。
更不用说,汉军会守住壕沟,匈奴破开寨栅,未必能成功逃走,和关在圈里的羊没什么区别。
这消息犹如惊雷一般,在侯产儿的耳际炸响,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他的胆色极豪,惊惧瞬间便不复存在,脸色都快拧出水了:“我们上当了!上了周阳的大当!该连夜撤走!”
虽然他还没有亲眼看见汉军围营,可是,若无此事,这个将领是不会如此惊慌。这可是天大的事情,谁也不敢乱说的。
“蹬蹬!”侯产儿大步一迈,飞也似的冲出了大帐。
侯产儿赶到寨栅边,朝外一望,不由得一阵晕眩。只见汉军成群结队的开来,把匈奴营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汉军的骑兵分成很多队,把守各个营门口,匈奴要想冲出去的话,首先就得过汉军骑兵这一关。以汉军骑兵的战力,匈奴会付出高昂的代价。
更别说,汉军还把弩阵分成很多部分,部署在壕沟边上。弩阵可以及远,能给汉军骑兵提供有力的支援,这就使得汉军的杀伤力更强。
更远处,一队队汉军骑兵列成阵势,那是增援骑兵,哪里有需要,他们就会扑向哪里。
骑兵在营地里冲杀,由于不能加速,还有营地里不够开阔,不能列阵,其威力大减。周阳把汉军骑兵放在营地外面,情况就不同了,那是一望无限的草原,任由他们驰骋。
侯产儿念头转动之际,就明白了周阳的部署,周阳把骑兵放在营地外面,担任阻拦任务。那么,负责进攻匈奴营地的,必然是汉军的步兵。
正如他所料,周阳是这么部署的。只见一队队陌刀手,排成整齐的队形,手握陌刀,在轻步兵和弓箭手的掩护下,开了过来。
明晃晃的陌刀,在朝阳下闪闪发光,好象一面面硕大的镜子,夺人目睛。
以陌刀的威力,一旦进入营地,冲杀起来,匈奴哪里抵挡得住。即使匈奴骑兵能列出阵势,能冲锋,也不是陌刀的对手。更别说,营地里到处都是帐幕,匈奴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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