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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凌……”,陆维轻柔地叫了一声。
“还疼吗?”,晓凌柔软的手掌缓缓地在陆维腮边抚摸着,心疼地说道。
“早就不疼了,晓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怕你担心。”,陆维看晓凌的眼睛,认真地解释道。
“别说了,我知道,徒弟,有时我觉得自己真没用,什么也帮不上你,只能远远地看着你一个人打拼……”,晓凌说着,声音有些黯然。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陆维将晓凌柔软而有些冰凉的小手握在自己温暖的手掌中,拉着她缓缓地沿着小路走出了村子。
夜空中繁星点点,早春的夜晚,空气中还有着丝丝的凉意,混杂着路旁刚抽芽的柳枝的气味儿,让人的精神为一之爽。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地走着,感受这醉人的宁静的夜,这单纯的气氛,让人忘却了城市的纷繁与浮躁。
村东头河边的坝上,如水的月光洒在不宽的、铺满了柔软的沙粒的坝顶的小路上,如同一条光亮的锻带,坝旁河边的杨树林,被晚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大自然的交响曲,更显得夜是那么静谧。
“我小的时候,每天都到这儿来玩,那条河小的时候水可清了,每年夏天发水的时候,我们一帮人就跳到河里去抓鱼。有巴掌大地鲫鱼,还有小麦穗儿,运气好还能摸到红鳞的鲤鱼。就在河边的草稞里,你用手一堵,有时就感觉光滑地鱼在手心里乱蹦,然后就用力一抓,连鱼带一大把水草都拔起来,向岸上远远一抛,鱼就开始在地上乱蹦,然后就高兴地跳上岸抓住。用草绳穿起来,穿成一大串儿,拎着到处走。”,陆维开始放缓了步子,轻轻揽着晓凌的腰,慢慢地边走边说着,脸上带着一丝回忆的笑容。
“那边的两座小土山,小的时候我经常爬,南边那座叫南刺山,北边的叫北刺山。因为山上长了好多的刺槐。不过我还是喜欢南刺山多一点,小的时候一帮人去山上挖野菜,经常挖着挖着就跑到山顶,然后几个人开始朝山下扔石头,看谁扔得远,我可以一直扔到山脚下地大井里呢。山脚下的玉米快熟了之后,我们经常偷青玉米,然后到河边捡些干柴烧吃,有时也就着烧河里的鱼和青蛙,不过我从来不敢吃。”。陆维说着,唇边荡起一抹回忆般的微笑。
走下坝顶,陆维牵着晓凌来到一个用石头和水泥磊起的,斜斜地向下伸到河里的水坝上。
“这个东西。我们都管它叫坝牛子,干什么用的就不知道了,每到夏天,河里的水多的时候,这里能积很深的水,还特别清,水底都是柔软地沙子,我们经常来这里洗澡。有时顺便去对面的桃树林里偷几个青桃吃。洗完了澡就躺在这上面晒太阳。”,陆维说着。指着脚下道:“看这儿,也不知道是谁刻上去的棋盘,我们经常在这儿下连儿,我可是有名的高手。”,陆维蹲下身子,抚摸着水泥上的棋盘说道。
“还不是下不过我。”,晓凌笑道。
“我让着你呢。”,陆维起身笑道。
“吹吧你,唔……”,晓凌笑着刚说了一半儿,冷不防被陆维一把带入了怀里,柔软的唇瓣被陆维温柔地含在了唇间。
不远处村庄里那点点昏黄的灯光,如同温暖的目光般,注视着这对沉浸在幸福中的男女。
“晓凌?”,陆维双臂环着晓凌的腰,看着那张清纯美丽地脸庞,深情地叫着。
“恩,你不是说要叫我师傅嘛,怎么又叫我名字啦。”,晓凌仰着脸儿,看着陆维笑道。
“我喜欢。”,陆维唇边荡起一个温暖的笑容,轻声道。
“晓凌,你是上辈子欠我的,这一生也别想跑掉,我的心中,也永远不会再走进第二个女人,就如同这些回忆,永远不会再有第二次一样。”,陆维说着,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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