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不孝,竟然搅了父亲大人御赐的婚事。”
梅孝朗呵呵一笑:“你没有为难裴玉娥,又能善待弟弟妹妹,为父已经很感激了,这件事,就算扯平了,为父不怪你。”
梅振衣又问:“父亲猜到是我捣的鬼,那么武后能不能猜到呢?”
梅孝朗一撇嘴,平日里很威严的南鲁公难得露出几分滑稽地神色:“我都能猜到,武后也不比我笨,你说她能不能猜到呢?就算当时不知,事后打听打听,也能猜出前因后果来,反正这件事无伤大雅,就让玉真跟着你在芜州胡混罢。”
这个话题有点尴尬,梅振衣打岔道:“父亲,我已到洛阳,什么时候去文昌台交旨,什么时候去见武后呢?”
梅孝朗:“你是装扮成道士而来,沿途驿站也没留消息,所以不着急,既然第一次来洛阳,就在城里城外游玩几天吧,那位仙童不欲被我等俗人打扰,你招呼好他。等你把洛阳逛的差不多了,过几天为父带你去文昌台交旨便是。”
说话时已是后半夜,多年来父子两人第一次见面长谈,都没有睡意,酒反倒越喝越精神,烫好的老春黄早已冷了,也不叫下人来热,饮着冷酒继续聊天。就在这时,梅振衣忽然神识一动,感觉到不远处有一股法力波动传来,紧接着冲天而去,就是清风所在的后院方向。
这股法力非常强大,却收敛隐蔽的很好,若非梅振衣已有飞天之能,修炼灵山心法多时,灵觉异常敏锐,也很难感觉得到。他眉头一皱:“父亲,天色已晚,你早点休息吧。……我感觉到仙童清风突然飞天而去,不知发生了何事,也想飞上天去看一看。您不必过问,也不要惊动府中下人。”
梅孝朗吃了一惊:“儿啊。你随东华上仙学道,已有飞天之能吗?仙家之事为父就不过问了,但你小心些,洛阳可不比别处。”
洛阳以北八十余里,已到黄河北岸太行山余脉上空,此处人迹稀少,夜空中地云端站着不少人。
中间有两人相距十余丈,面对面而立。一名男子身着黄衫腰束玉带,背手而立尽显雍容气度,正是那位随先生。而他对面站的是一名女子,不容易看出年纪有多大,生得是丰腴妖娆、五官艳媚,站在那里隐约也有一派庄严气象。
女子的身后站着九位僧人,身披法衣手持各式法器,个个神情肃穆。
女子说话的声音带着柔和地磁性。却有一种不自觉的威严:“阁下好大地胆子,仗着一身神通,竟敢夜闯禁宫!”
随先生微微一笑:“太后,你误会了,我只是路过。看着洛阳帝气升腾,居然还有人皇气息,就想看一看究竟,你也不用亲自带人追出这么远吧?”
那女子正是武太后。她冷冷道:“洛阳乃神都,帝王居所,有帝气升腾又有人皇气息,本属寻常,我不明白这位先生有什么好奇怪的?”
随先生:“别人听不懂,太后你还听不懂吗?我所说的人皇气息,指的不是人间帝王,上古人皇印。怎会落到你的手中?而你居然有能耐动用它封神!”
“上古人皇印,武太后,它真的在你地手中吗?难怪你能下法旨在敬亭山封神,你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动用它?”随先生和武太后正在说话,天空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人,正是身穿银丝羽衣的仙童清风。
随先生看见清风就笑了:“仙童,想当初我登门拜访你避而不见。结果真让人夺了道场。主动来看究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清风:“随先生。你想要见我,我就得主动来见你,真是很了不起呀,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随先生:“你不是已经叫我随先生了吗?那我就是随先生吧,你是不是也想夜闯皇宫,结果却被引到了此处?”
清风:“你煞费心机把我引到此处,就想当面告诉我,上古人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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