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闪躲着,哗啦啦的挥舞着叶子,传递出一阵阵欣喜之情。
看到它同一个小孩儿一般娇憨的样子,墨七七觉得心情好多了。
果然还是自己选的东西最合心意,看看这种半道上硬塞过来的,除了会让她糟心以外,再没有别的什么用处了。
冰螭仰着头看了她几眼,见她果真铁石心肠,对二人不闻不问,气急败坏的踹到了附近几棵大树,将惊得四处乱飞的飞鸟打下来,扔给饥肠辘辘的婉儿,道:“外头的日子比较艰苦,你先对付着吃一点吧,改名儿路过城镇的时候,我去帮你弄点吃食放在储物袋里。”
它被墨七七饿一顿顿饱一顿的虐待都是没关系的,毕竟它修为在这儿,也饿不死,但婉儿现在还不过是个凡人,自然不能饱,一顿饿一顿,一顿不吃就饿得慌好么。
婉儿手足无措的看着那将只死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吃这个吗……这个要怎么吃啊?”
说罢,她壮起胆子去将几只死鸟反复翻看了一下。
生……啃吗?
冰螭不满的喝道:“扒皮去内脏,然后烤上啊!”
“可是……我不会啊……”婉儿尝试着用手将鸟身上的毛给拔下来,可就这么硬拔哪里拔得下来,她年纪尚幼,力气又不是太大。
冰螭有点烦躁,用爪子撑着地,蜥蜴一样来回在地上走了几遍,不死心的抬头看了看墨七七,却看到她仍旧一幅不闻不问,置身事外,放任他们自生自灭的德性,不尽气竭,对婉儿道:“你在这里等着,先收一些干柴,不要走远了,我去去就来!”
“哦……好的……”婉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林子里面黑漆漆一片,进来的久了,视力习惯了,才勉强能看到东西的影子,她本来是很害怕的,而且加上一天又饿又累,又被风吹成个风中凌乱,她从小到大哪里有吃过这样的苦头。
若是在王府里,她早就跑去跟母妃父王撒娇了,可是现在……
她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枝桠之中若隐若现的墨七七,直觉的都觉得墨七七和冰螭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劲,也不敢再上前同墨七七撒娇。撇着嘴,包住两包泪花,如同被虐待了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兮兮的在边上摸索着捡了一些干柴。
又不是个自小干惯了活儿的丫头,捡的都是些又细又小的枯枝,烧了还没两把火,又不小心将手给割了几个小口子,毫不委屈的将手放进嘴里嗦了嗦,看了一下,有那么两手能握住的细枯枝,觉得应该是够了,于是委屈巴巴的嗦着手指,抱着腿坐在了墨七七打坐的那棵树下。
荒郊野外,黑灯瞎火,荒无人烟,她很害怕。
过了小半个时辰冰螭才回来,从储物袋里面翻出了一把菜刀扔给她,道:“用这个把那只鸟的皮给扒了,然后开膛把内脏掏出来用棍子串起来……放在火上烤……”
应该是这样吧……它也不是太确定,只是之前看到墨七七这样做过。
婉儿拿着那把菜刀,撇了撇嘴,没有依它所言区处理那只死鸟,而是突然张开了嘴,开始哭,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动鬼神,林子里的其他飞鸟走兽被吓得四处逃窜。
“不是……你,你哭什么呀……!!?”她这么一番嚎叫,冰螭就有些手足无措了,恃强凌弱,它是会的,可看到这么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在他面前扯着嗓子嚎叫,它只觉得手足无措,心中慌乱不已,这,它也不会哄啊。
它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墨七七,想跟她求救,正好墨七七也睁开了眼,目光凉凉的看着他,其中的意思很直白,无外乎就是嘲笑它做傻事,让它把婉儿赶紧给送回去。
它本来被婉儿哭的是头大如斗,可被墨七七这个眼神一激,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墨七七看笑话,哼哼唧唧的用短爪子把那两只死鸟给扒了皮去了内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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