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姽婳丹田中的伤势恢复,墨七七便会与她坦白自己自己并非原装的事情,到时候若是要一拍两散,这些东西就算是她给墨姽婳的补偿,虽然对于墨姽婳来说这些东西绝对比不过她女儿千分之一,可墨七七也没有办法,她虽然想活着可也并没有主动夺舍。
想到这些事就觉得十分怅然,只希望墨姽婳到时候能够承受的住。
说句不要脸的话,毕竟她也不想的。
今日等墨姽婳修炼完毕,墨七七上前问道:“如何了?”
墨姽婳眉目舒展,轻舒了一口气,笑道:“已经大好。”
“如此就好。”墨七七点了点头,也算完了一桩心事。
看着墨七七略微轻笼的眉眼,墨姽婳伸手拍了拍身前的床榻,道:“你近来心事重重,却一直欲言又止,恐怕是想等我伤势复原才说与我听吧?如今我已无碍,你有何事便趁着今日说于我听好了。”
墨七七一滞,她以为自己隐藏的挺好,没想到墨姽婳竟然轻易的看出来了。
想来也是,墨姽婳对她的关心程度,定然比她对墨姽婳的要深许多,即便墨姽婳平日里并不是一个话十分多,喜欢以言语表达关爱之情的人,心里面关注着一个人,她一举一动都能被发现端倪。
看破便看破吧,左右她也是打算坦白的。
她并没有依照墨姽婳所示意的一般,坐在她身边,而是另拿过一张圆凳,坐在她的对面,低头思忖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
见她此般作态,墨姽婳亦跟着紧张起来,她如次慎重,恐怕此事非同小可,而且,也绝非是什么好事儿。
“稚儿”平日里,墨姽婳并不是个会轻易情绪外泄之人,如今因为觉得此事事关墨七七,却难免不安。
墨七七叹了口,虽然她想用缓和一点的方式说出来,可是心里琢磨了好几个开头,都觉得不妥得很,虽然不是一件好开口的事情,但无论如何,总是要开口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认命道:“娘你对夺舍一事怎么看?”
原先叫娘亲叫的有些顺口,如今乍要改口,还当真是有些不习惯。
“夺舍?”墨姽婳轻蹙了一下眉头,虽然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说来自己的看法:“夺舍之事有违天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万不可如此行事。”
说到此,墨姽婳顿了一顿,此话有些多余,不到万不得已,哪个吃饱撑着的会抛弃自个的躯体去夺舍旁人?但凡要夺舍,都是走投无路之举罢了。
只是此举有利有弊,且弊大于利,依照墨姽婳的性子来说,她是绝不赞同夺舍的。
夺舍之后,魂体与身体很难完全适应,即便被夺舍之人乃天纵奇才,可这天纵奇才之姿,是天道赋予被夺舍之人的,即便是强行占了去,也难完全发挥其效用,而且渡劫之时,天劫翻倍。
虽然利害人人都知,可真到了那一步,是眼见着自个烟消云散,还是夺舍再搏一把,可能多数人都会选择后者。
即便可以投胎转世,可此生事,死后消。
若是没有原本的记忆,那代表他当时存在的那个人,便是实实在在的消逝了。
墨七七也不算是个喜欢闲聊天儿的人,不会突兀的问她什么奇怪的问题,墨姽婳有些不解,反问道:“稚儿为何有此一问?”
因为我夺了你女儿的舍
这话在嘴边几个打转,可看着墨姽婳关切的眼神,她却始终说不出口,一时只觉得头大无比。
也有一些修士,一心追寻大道,除了自己的道,其余无论是父母儿女,都不被其放在心中,与浮云无二,倘若墨姽婳是这样的人就好了,那她的心里压力要减去十之不说。
可偏偏墨姽婳不是这样的人与之相反,她十分的爱她那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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