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沩樊本来就因为心虚而紧张,一听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由浑身一颤,手中拿不稳嗜血珠,“叮”地一声掉落在地。
沩樊连忙拾起嗜血珠,就觉周围火把一阵晃动,似是刮起了风,转头看去,出现在视线中的是四个人,其中有两个还是他的熟人。
“你们是如何进来的?武士何在?”沩樊大惊,他明明记得派了许多武士把守住大门,禁止任何人进来的。
为首的干瘦中年人笑了笑,答道:“你是如何进得这庄园来的,我就是如何进来的,至于你那些武士……”
另一个高大的丑汉接口道:“那些武士早就被本大爷撕成碎片了!若你想陪他们,老子可成全于你!”
沩樊瞥见四人身后倒了一地的武士尸体,知道并非是虚言,暗暗打了个寒颤。只听那中年大声喝道:“沩樊,原来你是前朝余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罔顾天子之恩,谋害巫家后人,意欲谋夺九鼎,行那叛逆之事!”
沩樊握紧手中的小斧头,感觉又多了几分胆气。他在朝中混迹多年,老谋深算,自是不会被这几句话吓倒,反而冷笑道:“飞廉大人,你如今来此,只怕也非天子之命吧!到底有何目的?”
原来,这四人正是飞廉、恶来、小诞与诸犍。
飞廉朝一旁的九鼎瞥了一眼,面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喜色,阴笑道:“我的目的,与你当是一样,正是为这九鼎而来!”
沩樊脸色一变,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莫非也是禹王后裔?如此说来,你我当是一路。”
“夏禹是什么东西,老子才不是他的后裔!”恶来的笑声如金铁交击一般:“若是按辈分算起来,老子倒可以当夏禹的祖宗了!”
沩樊心机深沉,倒也不恼他羞辱祖先夏禹,心中急忙算计如何应付飞廉这四人。
飞廉知他心里的打算,说道:“你休要白费心计了,我们四人是施法术尾随你进入这里的,否则如何绕过外面那可怕的阵法?方才你杀巫苤、破阵眼、施血珠都被我等看得一清二楚。就算你儿子加上女儿的血液,只怕也不够开启九鼎,倒是你的血液不错,当比你的一对子女都要强得多。如今我就要取你身上鲜血一用,以开启这九鼎封印。”
沩樊被说破心事,更加惊惶,拿着手中的小斧头朝飞廉虚空劈去,隐隐有风雷之声。飞廉身旁早飞起一道金色的光环,挡在身前,那风雷之声遇到金环便戛然而止,金环颤抖一阵,居然无事。
沩樊见自己最大的倚仗小斧头都无法奈何得了飞廉,脸色不由变得惨白无比。飞廉冷笑道:“你手中当是夏禹当年遗下的法宝开山斧吧,夏王朝覆灭多年,这开山斧传到你手中也算不易了。若你是仙人,这一斧下来,我只有逃遁一途,哪怕你仅有化婴修为,若是完全祭炼了这柄神斧,我也不敢硬接。然而,你却是个连筑基都勉强算不上的废人,纵会几句咒语,终是肉体凡胎,焉能奈我何?”
没等沩樊再次使用小斧头,忽然就觉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他甚至还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而小斧头也被忽然出现的一个人面豹身的怪物夺走。那怪物速度奇快,转眼又回到了飞廉身边,又恢复成诸犍的人身模样。
“主公,开山斧在此。”诸犍将小斧头递给飞廉,飞廉看了他一眼,没有伸手去接,“此物乃大禹治水时法宝,威力不凡,就赐予你,当好生利用。”
诸犍看到恶来也紧盯着这斧头,说了一句:“主公,还是给少爷吧。”
飞廉对诸犍的表现很满意,说道:“你且收下,恶来将来另有宝物。”
诸犍连忙谢过飞廉,这才收起小斧,又侍立在一旁,恶来听得自己还有其他更好的宝物,也不再眼红,只将目光朝那九个铜鼎扫来扫去。
沩樊捂住被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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