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楚军中营,楚军将领范鸿肃于马上,遥遥看着前方的战场,从前方撤下来的一个小兵,策马急急一路赶到了将领前头,下了马单膝跪地,便是拱手说道:“将军!”
“说。”范鸿挥了挥手,一双眸子扫过面前的人,厉声道。
“我军前营冲入敌军三十丈内,但敌军弓弩威力过猛,损失了我方上百人马。李昂仍尚未应战,只远攻相拦,前方阵地布有陷阱,如若强行攻防,恐怕还需一段时间。”
“哼。”范鸿冷哼了一声,浓密的胡须掩盖住了微微扬起的嘴角,他朝着一旁啐了一口,便是骂道,“李昂这老头还真是被他们吹上天了,本将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结果还不是一个龟孙子,他虽然不如我们,可好歹怎么着也有差不多两千兵马,居然不敢跟我们打,死赖着不出来。”
“将军。”跪在马前的士兵又是喊了一声,头依旧是低着,“将军,是否强攻,还请将军下令。”
“不必了。”范鸿手上一摆,“瓮中之鳖罢了,用不着那么着急,我这支可是精锐骑兵,本将可不想为了区区两千明兵损失我方过多。你传令前方,撤到强弩范围外,防护躲避休整阵型,待后营跟上之后随时待命强攻。”
“是!”那士兵听着,拱手应上一声,便是迅速上了马,又赶往了前头。”
一旁的副将见着,神情迟疑了一下,便是策马上了前,语气中有些不解地问道:“将军,明军虽依然有两千人,但败局已定,是打不过我们的,何不强攻上去,为何要给他们喘气的功夫。”
“没听着刚才本将军的话吗。”范鸿不屑地哼上一声,“这李昂虽不成事,但傲林军还是有几分威风的,真要打起来,那帮人都是拼了命的。何况前头也不知具体什么情况,仅凭着弓箭强弩还能损了我上百军士,不必急于一时,我方战线拉得过长,不利于正面冲突,等后方骑兵赶上来,合力再次强攻一次便是。也给后营轻甲步兵些时间,若是等到我军五千人都赶到,管他是什么李昂还是傲林军的,照样都是我军的手下败将。”
“将军英明。”范宏的话音落了下来,那副将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拱手奉承了一句,便是策马往后方赶去,催促后头的骑兵快速跟上,拉紧阵型准备下一次猛攻。
楚军休整的时候,明军这头也是丝毫没有闲着,后营的士兵迅速地转移伤员,补充战备,阵型重新排列,等待下一次应付楚军的攻击。
常乐听着那头的声音小了些,怼了怼一旁阿喜的胳膊,便是问道:“阿喜姐,这是快打完了吗?”
“哪有那么快。”阿喜摇了摇头,“楚军为了躲避投石车和弓箭,必然会拉长拉宽了许多阵型,又损了不少兵马,自然是要重新休整,等待后营跟上。”
“原来如此。”常乐恍然得点了点头,一旁的后方士兵听着,咧着嘴笑着起来,他原本就有些胖,是后营里的伙夫,打仗的时候也待在后方供给,这会子一张圆圆的脸,像极了弥勒佛一般,“我说阿喜,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对这打仗的事情,还懂得挺多嘛。”
“那是。”阿喜还没回话,常乐却是先行嘚瑟起来,“你也不看看,那些把楚军打得进不得的弓弩,就是阿喜姐改造的。”
“是是是。”那士兵又是笑了起来,圆肚子都是一鼓一鼓的,“你不用说啊,我们都知道阿喜厉害,可你呢,小毛孩,人阿喜的功劳,可全让你得意去了。”
常乐被士兵逗乐得摸了摸脑袋,看了阿喜一眼,又立马挺直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可不是小毛孩,我这是才进军营,你且再等些时日看看,我必然啊,要在这军营里出人头地。”
“哎呀,雄心壮志倒是不小。”那士兵这会子都快捂着肚子了,却紧着又收了神色,一脸正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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