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很喜欢。”
微微沉吟下,虬髯客似乎想要整理思路,萧布衣也不急躁,只是静静等待。
“你说自己现在很危险,无形中被软禁,生怕连累于我,其实你想出这里也不算难。”虬髯客突然道:“如果你不想呆在这里,我倒可以带你出去。”
萧布衣半晌才摇头道:“张兄一番厚爱,布衣甚为感激,我也知道张兄有这般本事。不过蒙陈雪在这里,我又是裴家商队地人,如今身在嫌疑之地,如果冒然离去多半会引起可敦的大怒,恐怕会对商队和韩雪不利。”
“可这里看起来危机重重,你只为他人着想,难道不怕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虬髯客目光闪动,沉声问道。
“当然怕。”萧布衣微笑道:“可是有的时候,怕也得去做,大不了我小心些就好。”
虬髯客若有所思地望着萧布衣,终于点头,“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出去,我倒有个办法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萧布衣大喜问道:“不知道张兄有什么妙计?”
虬髯客微笑摆手道:“你先听我把打探来地消息讲给你听,再做决定不迟。”
“我第一站去了可敦那里,终于明白为什么马格巴兹的中毒会引起可敦的注意,亲自询问你原委。”虬髯客微笑道:“因为还有一人也中了毒,而且是和马格巴兹一模一样的迹象。”
萧布衣心中一凛,“是谁?”
“仆骨的塔克,也就是克丽丝要嫁的夫君。”虬髯客缓缓道:“原来可敦到这里就是为了嫁女,可是塔克中毒昏迷不醒,所以这件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
萧布衣才知道陆安右当初传来消息说可敦嫁女延期。原来是这么回事。塔克他听韩雪说过,那是酋长儿子的称呼,“凶手到底什么目的?我和塔克素不相识。怎么会毒了他后再来毒我?”
虬髯客也是皱起眉头,“这地确是个让人疑惑地事情,我也想不明白。我偷听可敦的谈话才知道,原来她看到仆骨酋长儿子的时候,一直以为塔克是得了怪病,可是突然出现马格巴兹一模一样地病情。这才让她知道塔克是中了毒。凶手想要杀你,却不知道这样一来
泄露了底细,在我看来,对你下毒实在是不智的举动
萧布衣也在皱眉,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却又整理不出头绪,“月中已过。这么说吉时已过,可敦为什么会留在这里,而且非要把女儿嫁出去,她难道对仆骨的塔克很器重吗?”
虬髯客笑道:“义成公主这个女人极有手段。在塞外也有威严,加上处事精明。在塞外很有一些部落依附,这次嫁女当然是为了拉拢仆骨族落。”
萧布衣终于问出自己的不解,“张兄,可敦再强,毕竟是个女人,塞外女人有如牛马,地位不高,怎么她会有如此的权势?”
虬髯客摇头道:“虽然说塞外女人大部分身份低贱,她这个女人可是大大的不同。当初文帝在位,她就已经到了突厥嫁给启民可汗,而且带了极为厚重地嫁妆。除了钱财之外,她还带有一些自愿跟她的旧臣和兵卫,如此一来,她初到突厥,已经势力不小。启民可汗生性温和,不好争端,所以后来族内大小的事情很多都由义成公主处理,她处事公正,如此一来,倒有不少部落都很尊敬她。启民死后,始毕可汗野心勃勃,可是兄弟几个都是虎视眈眈可汗之位,要不是义成公主一力扶植始毕,说不定是谁来当可汗。义成公主此人极为效忠隋室,借扶植始毕可汗培养自己的势力,如今在草原已和诸侯无异。塞外统治本来就和中原不一样,一向各自为政,始毕可汗虽然是东突厥的可汗,特勒契骨都有归附,但是他也不能轻易干涉别的部落内部事务。义成公主表面是始毕可汗的妻子,可本身也有自己的部落和居住地。如此一来,始毕可汗对她表面上只有相敬如宾,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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