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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白日下,历山飞的一张青铜面具却是更显狰狞,日在他的脸上,寒光闪现。可面具之寒也比不过他眼中的阴寒,口气中的恨意。
萧布衣三人如临大敌,成鼎足而立,虽然人数以三敌一,却还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历山飞身手高强,雨夜厮杀一战如在眼前,这次他有恃无恐的寻仇,当然是有备而来。
这次萧布衣才有空仔细看看历山飞的面具,他的面具很是古怪,并非将脸上全部遮掩,而是镂花形状,只遮住双目周围和鼻梁附近,可就算如此,谁也认不出青铜面具下的历山飞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
“这位仁兄举手之间就杀了我的几十个手下,历山飞不敢一日有忘。”历山飞以一敌三,还是气势逼人,举止从容,他望向的是贝培,当初弩箭造成的惨状他当然不会忘记,每个经历过那个雨夜的人都不会忘记当初的惨状。
“你杀我手下十数人,我也一日不敢有忘。”陆安右缓步上前一步,沉声道:“历山飞,当日没有分出高下,今日我想会有个结果。”
历山飞冷漠的望着陆安右,“陆领队,你当日也杀了我的几个手下,这笔帐历山飞也没有忘了。”
他口气越是沉稳,萧布衣心中越是不安,当初历山飞以一敌二,看起来都是有些吃力,如今加了个他萧布衣,虽然算不上高手,可是历山飞居然很有把握的样子,难道历山飞当初已经藏拙。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武功高强。不把三人放在眼中?
“我只知道,死人什么都不会记得,”贝培缓缓地抽出袖中地软剑。迎风一抖,笔直凝练,“历山飞,你来打劫,我来守卫,生死本由天命。怪不得别人的。”
“贝兄,说的好。”萧布衣也是拔出长刀,知道此番定是恶战,容不得半点疏忽。
历山飞目光在萧布衣身上一转,已经收了回去,多少有些轻蔑,“萧布衣,你也迟早要死。不过你地武功实在差劲。我先杀了这位仁兄,再收拾了陆领队,最后再杀你也是不迟。”
萧布衣微微错愕,“大名鼎鼎的历山飞也知我名。倒是让我意料不到的事情。”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是捉摸不到重心。
历山飞微笑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你们当日就会出发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那天包裹下伤口就已回转,只是碰到十几个病残,随便杀了几个,抓住了一人问下,他们如何敢不吐露出你的名字?”
萧布衣脸现怒意,厉声喝道:“历山飞,我只以为你是个枭雄,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受伤之人也要屠戮!”
历山飞微笑道:“这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若我受伤,我想你们三个也不会放过我地,你们说对也不对?”
贝培听到留在原地的护卫被历山飞杀死,眼中微有歉然,神色恍惚。坚持出发是他的主意,这么说护卫身死也和他大有关系。
蓦然间眼前白影闪动,贝培凛然,手中长剑连振,片刻的功夫已经刺出了七剑。
历山飞不是英雄,也算得是枭雄,这时机确实把握极为准确,谈笑间不知不觉的在干扰贝培的心思,见到贝培出现漏洞,如何会不抓住?
他动作如风,出手如电,长刀本在腰间,却是转瞬人到刀到!只是贝培毕竟非等闲之辈,七剑刺出,寒光闪现,招招凶狠。
萧布衣见状不好,已和陆安右飞步上前,萧布衣长刀斜斩而出,封的却是历山飞的退路。陆安右早他一步,却从侧翼杀到,以刀做剑,直刺历山飞地肋下。
萧布衣,陆安右和贝培三人都是久经杀戮,虽然没有配合却有默契,只是一出手,就已经封死了历山飞的四面八方,历山飞刹那间已经腹背受敌。
历山飞放声长啸,倏然而退,贝培目光一闪,高声喝道:“小心。”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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