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哈哈大笑,重重拍拍二人的肩头,“你们做的很好,很趁我心意,只要此间事了,我就带你们去东都好好的耍耍。梦蝶不是很狂,对老子我避而不见?过几天去了东都,那老子就要好好玩她,到时候看看裴茗翠和高士清会有什么样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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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清筵席完毕,略微招待下众商人和萧布衣,已经离开众人。
宇文化及虽然没有传说中地那么能打,更没有传说中的地位,而太仆少卿不过是个养马的官,在萧布衣的眼中,高到或许可以和孙猴子地弼马温相提并论。但太仆少卿毕竟算是个京官,宇文化及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算王仁恭都是不好得罪,所以当所有众商人离开地时候,都在考虑明日赴宴到底要准备什么样的礼物。
高士清离开众人的时候,虽然没有黑脸,却是紧锁着眉头,走到一间房前推门进去,一人坐在桌边,以手托腮,扭头过来,见到高士清,霍然站起道:“高爷。”
那人赫然就是小胡子贝培,黑面瘦削,但是声音并不刻意装作,而是实在的女声。她真实的女声倒是婉转温柔,丝毫没有小胡子时的那种僵硬,只是口气冷漠并非做作,对待高士清也是如此。
“坐,你的伤好了没有?”高士清问道。
“已无大碍。”贝培回道。
高士清点点头,“裴蓓,你这次做的很好,总算没有折了裴阀的威风。”
“还是高爷安排的妥当。”小胡子贝培的名字原来不过是裴蓓翻过来念,“高爷让员外郎研制的连环弩杀伤奇大,只可惜成本太高,不能通用。”
“员外郎也是个人才。”高士清点头道:“不过他是时运不济。总受人排挤。他古灵精怪的发明这种东西,极为不易,成本高倒无妨
.做了这些,没有想到还会有些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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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似乎都是知道员外郎是哪个,岔开了话题,高士清问,“裴蓓。你一路跟随萧布衣,觉得此人如何?”
贝培凝思片刻,摇摇头,“他这人虽然是副领队,但很负责,对商队尽心尽力。我看不出他地底细,只是他武功地进展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实在让人非常诧异。”
“武功无伤大雅。”高士清摇头道:“再好的武功也是抵不过心机。你要知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道理,我们看重他地并非武功!不过他武功有所进展,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个好事,你只要说说对他印象即可。我相信你的直觉。”
“他正而不迂,不贪财好色。”说到这里的贝培顿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韩雪原来是蒙陈族的塔格,倒让我们意料不到。他们一路行来,萧布衣能守之以礼,节制欲望,远非常人能比。我多方试探,发现他这人倒是清净寡为,不好意气之争。”
高士清点头,“你说的不差,一个人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说穿了也就是难以战胜自己地七情六欲,宇文化及虽然不差,但是毕竟肉欲难脱,就是死穴,成不了大事。”
“可他虽然欲望不强,但是感情丰富,对兄弟极为重义,就算对一匹死马都是唠唠叨叨,很是婆婆妈妈。”贝培皱着眉头道:“高爷,萧布衣这人这点是个极大的缺陷,他对敌人下手或许毫不留情,但是对自己的兄弟却是难以割舍,如果想要击败他,倒可以从这点考虑。”
高士清笑了起来,“他若对谁都是心狠,我们如何敢来扶植这种人?我们不怕他万一上了高位,把我们一脚踢开或者拿我们开刀?朋友是相互的事情,就如感情一样,没有付出,就不要妄想收获。我们就是因为知道他重义,宁可得罪宇文化及,也要把梦蝶送走,就是想让他知道我们对他的器重,他这种人绝非池中之物,终有飞黄腾达的时候,我们这时拉拢本钱最少,要是像陆安右那种绝情寡义之人,只会浪费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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